天讯闪烁起来。柏承诚一看,是谢连营的来电。回了个文字消息,然后对一脸懵逼的林如风说:“你回去吧,我要出校了。”
林如风道:“我跟你一起走。出了校门我就不跟着好吧。”
柏承诚摇头轻笑,“随便你了。我觉得呀,你们真的没必要浪费时间。”
林如风道:“中午贺少不是说过了吗?任务,身不由己。”
柏承诚无奈,“那就走吧。”
林如风,“你不借一本书回去看?”
“不需要,明天再来就是。”柏承心道,“我借回去干嘛,几分钟就复制完了。”
出了图书馆,林如风又傻了,柏承诚不坐校车,要跑步。炎黄军政大学占地很大,纵横五六公里。你跑步是个什么意思?
柏承诚的解释是,“修炼啊。”
林如风直摆头。
远远吊在后面的左烈也有点吃惊,但他随即怀疑柏承诚这是故意给他们找难受。
等柏承诚出了校门,回到宿舍的林如风气喘吁吁,对贺宁战和罗国兴道:“怪胎。”左烈没回寝室,而是去了修炼室。
怪胎柏承诚打车到了离校数百公里的一处不算豪华的酒楼,走进谢连营约定的包间。
一进包间,等在里面的谢连营将门一关,咚地一声跪在柏承诚面前,“柏少,救命啊。”
柏承诚稀里糊图,“你这是干嘛?起来,快起来。”
话音未落,更让人吃惊的事发生了。
让人吃惊的是,门突然开了,进来的是岳未远。
更让人吃惊的是,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