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直没发言的张仁枚立即赞成，“你们终于意识到人才危机了。这所学校，早就该办了。而且，橙子必须出任校长。”

方星航也点头，“也好。我们银龙系的功勋之后，都可以送进去培训成材，免得在社会上胡混，吃长辈的功勋值老本。”

李承志也来了兴趣，“我看看能不能糊弄牛顿工会的老家伙们去当教授。”

张、范，方三人哑然，你这是干啥？我们计划的是像党校一样培养组织骨干。你找一些老古董来教科技，合适吗？

李承志才不管合不合适，他最大的兴趣，还是在科研上。

张仁枚摇头，“那就得分文理班了。”柏承诚想办大学就大学好了，在里面专门设定一个高级进修班就是。

这事落实了。李承志进而说到冯茹蕾的事，命令范恭明立即着手调查那个暗中控制冯茹蕾的人或势力。

张仁枚也一脸凝重，“居然有这么个势力？”

范恭明拍**，“没事，交给我好了。我安顿好德文希尔就回去。”

对这个，方星航不感兴趣，没表态。冯茹蕾当初离开柏承诚，他是有很大意见的。

这事还解释不得，柏承诚不可能告诉三人这是他母亲柏瑶瑾安排的。知道的人越多，被柏家探测到的可能性就越大。

方星航感兴趣的是范恭明无意中泄露的一个信息，“德文希尔？你跟他什么关系？”

范恭明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多嘴。都已经是银龙系情报部门的最大头头了，保密自觉性还如此之差，范恭明觉得自己还很不成熟。没办法，跟橙子在一起，自觉不自觉地没有防备意识。

要是让冯茹蕾来说，这是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范恭明看向柏承诚，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承志哭笑不得，你这时候征求我的意见，岂不是放方哥见外？不得已，只好点头。

不是他们特地要防着方星航或张仁枚，是因为方星航的性格比较死板，对他们的很多做法未必赞成。再说，各司其职，有些秘密被无关人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

范恭明道：“有句话叫做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橙子是跟德文希尔产生过矛盾，但那并不是死仇。我们跟德文希尔私下里合作，有利于我银龙系在乌眼的利益。”

这个解释，不尽不实，仅仅是用来搪塞方星航的。

张仁枚深以为然，要想成为一个强力组织，仅仅有武力是不够的，还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