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明觉问道。
“很相似。”
江澈隐含期待:“如果它在所有小世界中具有唯一性,极大概率另有奇异。”
“你没开启?”
“没,严格来说只开启一半。”
“那这原因不好找啊。”
明觉心下一沉。
江澈都开启不了,那还有谁能开?
“天碑自晦,地碑就是梆硬也要啃,搞不好阵眼就落在两者之间了。”
江澈坚定道:“找不到,我就不出去。”
他江某人不怕馍馍不好吃,就怕没馍馍吃。
区区地碑,必须给它撩拨到敞开心扉。
“天衍四九。”
明觉心里的情绪去得很快:“小世界那么多,各个都是遁去的一。”
闻言江澈古怪道:“大师言之有理,但听起来有些…”
“啊?”
“一,奥妙无穷。”
“我就是这个意思。”
“可一,乃是不可言说的禁忌。”
“哪本古籍记载?我怎么不知道?”
“自然明悟的。”
“其实我觉得万物都是一,活着的都有资格去当这个一,把握住这个一。”
“您可以把握住吗?”
“当然,我是人人,也可以是一。”
“噗!”
“…”
明觉忽然脸色发黑。
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不是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