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麻,等我把它们搓成线就可以缝衣服了,我是不是很厉害呀。”
她真的很勤快,也很乐观,充分发挥了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里里外外将阿曜的小木屋清理得干干净净,她还心情很好的找了一些可以代替花器的枯木,插上了山里新开的野花,给阿曜的小房间布置得焕然一新,一开门就是香喷喷的,虽然那间房间暂时是她在居住。
阿曜听了她的话,真的在屋前开辟了一大块空地出来,用木头栅栏围着,打算春暖花开的时候种些菜,他又圈了一块地,抓了一些野猪山羊在里面养着。
然后,他开始在小木屋的左侧又起了一块房基,打算再搭建一座小木屋,就紧挨着原先的那一座。
他在做这些的时候,凌汐池没力气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坐在木屋前笨拙的缝制衣服,她以前也没做过这些,所以很不得要领,好在阿曜屋子里堆的兽皮有很多,各式各样的都有,就好像这山上的野兽都被他给猎完了一样,足够她霍霍。
她给自己缝了一件狐狸皮的小外套,穿在身上像模像样的,就是线缝大了点,她臭美的在阿曜面前转了好几个圈,觉得自己就跟天仙一样,逗得阿曜也乐了,冲着她比了好几个大拇指。
凌汐池得意得不得了,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然后比着阿曜的身材给他做了好几件,没想做得太贴身,阿曜穿上去就跟一头人形猛兽似的,笑得她肚子都疼了。
除此之外,她还包揽了做饭这项工作,他们搭了一个简易的厨房,条件虽然差,日子虽然苦,但她还是尽可能将食物做得美味可口,好在靠山吃山,山上可以吃的东西太多,阿曜跟着她,也认识了很多可以吃的东西。
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家因为有了她,终于有了一些生气,渐渐的像个人住的地方。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做这些的时候,凌汐池还抽空去了一趟她醒过来的那个岩洞,原本她只是想去摘些水潭里的那种白花,可这一次,在那个岩洞里,她发现了一些让她无法接受的东西。
自从苏醒后,许是内伤太重的缘故,她比以往更为畏寒,那天是刚醒,所以没觉得岩洞里有多冷,可当她再次走进去,才觉得岩洞里冷得似极寒之地,那种寒冷不足以用严寒来形容,也绝不是因为冬日的缘故形成的,那种奇寒恰恰是从那种白花身上传来的。
白花倚着寒玉床而生,她忍受着寒冷想去折下一朵花下来,可她的手一碰到那种白花,手指连着手臂很快就结了一层白霜,一股寒气犹如冰箭一般,沿着手臂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