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整理出来,一起拿箩筐挑到打谷场上。
打谷场边上停了辆拖拉机,周围围了一圈人。
陈老太挤过去喊,“我家有粟子,又大又实,都是上好的。”
林雪桥远远看到林雪梅出来,就知道陈家人过来了。
听到陈老太这话,她微微一笑,“要是上好的话,一毛钱一斤,我们收,要是个头小的,干瘪的,就不收了。”
陈老太指挥儿子和儿媳妇把粟子挑过来。
林雪桥看着脊背都压弯了的林雪梅不由走上前,“姐!”
林雪梅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林雪桥,“雪桥你咋过来了?”
苗苗说的竟是真的,雪桥她好好的竟做起小贩来了。
林雪桥已经一辈子没有见林雪梅了,她比记忆中的要老要憔悴,明明才三十岁,看起来像四十多岁。
可见陈家把她磋磨得多厉害。
还有,此时,她一边脸还是肿的,看着也不像是摔的。
她要帮林雪梅肩上的粟子拿下来,连北却是比她更快伸了手。
林雪桥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了声谢谢。
连北对于她的礼貌,也有些惊讶,脸上倒是没有显出来,“顺手的事。”
这时,陈老太和陈石泉都喜出望外,亲戚的话,那价钱还能再提一提呢。
但林雪桥却没能如陈石泉母子的意,挑了很多不好的出来,还是按照一毛钱一斤的价格收购。
陈石泉家的粟子最后过称是四十五斤,给他结算四十五块。
但是林雪桥没有把钱递到陈石泉手上,而是道:“姐夫,亲家奶奶,这个钱让我姐拿着吧,我认识一个医生,他很会开方子,食补方子,药材方子他都在行。”
“我跟他描述过我姐的情况,他说我姐迟迟未能给苗苗生个弟弟,是因为不够营养,气血不足,亏了,得好好调养才行。”
“这个钱,一天两个鸡蛋,再加一个方子的药材食材,能顶个三个月,再时候你们家再凑些钱,调养够半年,估计也差不多了。”
陈老太尖叫了声,“你这是抢钱呢!我们陈家对她还不好吗?天天吃三顿干的,我年轻那会儿可没她这么好福气呢,吃糠饼,喝野菜汤,天天饿得流眼泪,这样我都生了两个儿子,她倒好,吃饱穿暖,在我们陈家享福一样,竟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
陈石泉的脸色也很难看,但碍于村里人及连北,他没有发火,不过也很赞同他**话,“招弟她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