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喜欢殿下你了,您能不能告诉我真相。”
听着越来越离谱的猜测,贝婧初发出一道声音:“啊?”
但是这次的贝婧初懒得和他解释。
这小孩每次都这样,真相摆在他面前,自己非要想东想西。
她丢下一句:“你猜。”
施施然走了,留殷楚自己一个人坐在座位上脑补各种可怕的阴谋论。
几个月后的一日。
散学回去时,从宫人们撤下去的一杯杯茶盏里,不难看出阿耶又召了心腹商议政事,刚刚散去。
在贝婧初一次次提出新奇又可行的治国之道后,已经没人再对她常常待在御书房有了异议。
在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时候,她
小小的孩子格格不入,却又分外和谐地立在御案下方的一步之遥。
阿耶朝她伸手,贝婧初知道,这又是有问题要考她了。
“来,初儿,有一件事,阿耶想听听你的想法。”
他说:“玉诨向我大越请求,收容玉诨难民。”
“你觉得,该如何呢?”
贝婧初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许多画面,曾经见过的,战争灾难的惨状。
那些无辜之人的凄凉。
最后,缓缓摇头。
因为她才学了——五胡乱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