钤也抬起杯子喝了下去。
他已经知道了味道不会差,没有像前面两人一样一口吞,而是细细品味。
喝完后放下杯子,感觉眼睛都亮了一个度。
“不愧是御膳房,做的新东西就是美味。”
贝婧初抱紧自己的奶茶壶,不服道:“什么御膳房,这是我让人做的。”
最后一个周欢酒也理所应当地被奶茶征服了。
“殿下真是足智多谋,连奶茶这种瑶池金波都能想出来。”
这夸得贝婧初脸热。
“不就是一个奶茶嘛,不至于不至于。”
“而且这个也不是我想的,我只是知道这个东西,就让人做出来了。”
许承昼非常的捧场:“至于至于,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饮子!”
他这话说得太真诚了。
真诚的让贝婧初一看就知道,他以前的那些捧场都是演的……
贝婧初手痒痒的,有点想打人。
【不行不行,这小辣鸡估计挨不住她几拳头。】
她努力忍住。
三小只拉着贝婧初问配方,许承昼也搬了个小凳子过来坐下。
他看见贝钤脖子上吊着的玉观音,有些眼熟。
许承昼从自己的衣领里掏出来一只一模一样的,笑道:“真是有缘,这玉观音是香机寺的住持亲自开光的,就两尊。”
“我阿娘沐浴焚香、斋戒了三个月才给我求了一尊,还有一尊被......”
说道这里,许承昼突然顿住了。
“没事没事,你们聊,我先去温习功课了。”
他尴尬地逃离现场,抱头鼠窜。
周欢酒一脸懵:“他跑什么?感觉慢了一步就有人打他一样。”
雷念儿分析:“可能是说错话了?”
贝钤取下那尊玉观音,放在手里不在意地颠了颠。
“差点揭了我的短呗~”
“这东西是广德长公主送的。”
“阿娘让我收下,说**她得了个爵位,以后要给她送终。”
“她要送我东西,不收白不收。”
“以前要是能得一个这东西,我怕是得把它供起来。”
他把以前那个可怜地期盼母爱的小男孩的痛苦说得轻描淡写。
但是贝婧初知道,
聊着,贝钤感慨了一声:“在阿娘身边待了三年,我好像明白了广德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