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对老贺学习的态度,易迟迟迟疑道,“可能没啥话语权。”
言下之意:只要张昕态度坚决,老贺不同意也会同意。
然而闻时比她和张昕都了解贺云松,闻声笑道,“你放心,老贺决定的事,小张同志也没办法。”
“为啥?”
“他会以死相逼。”
这个有点狠。
易迟迟对此持怀疑态度,结果晚上八点多,张昕气鼓鼓的跑来和她吐槽贺云松,“迟迟,我觉得我家老贺疯了。”
“我没疯!”
和闻时蹲在院子里倒苦水的贺云松听见自家媳妇的话,扭头就是一嗓子,“我只想多活几天,这有错吗?”
“没错。”
隔壁听见动静的林求平接话,不等几人反应纳闷道,“不过老贺啊,你遇到什么事了只想多活几天?”
“我媳妇让我和老闻一起上课学习。”
说起这个话题,贺云松就委屈的无以复加,“她这和逼我**有啥区别?闻时这牲口是真的会上手啊,我又打不过他。”
张昕一听乐了,转头问闻时,“你还为了学习的事揍我家老贺?”
闻时啊了声,“经常揍,谁让他不争气呢。”
不争气的贺云松叹气,是啊,谁让他就没长学习哪根筋呢。
什么根号,导数的基本公式之类的……笑死,他记都记不住。
数学这玩意,就不是他这个愚蠢的凡人能玩转的知识。
“ε=(ο`*)))唉。”
张昕叹了口气,对贺云松学习的事彻底死了心。
还准备回去劝劝爷爷放弃将自家老贺培养成全才的念头。
没那天赋,强求不来。
贺云松可不知道媳妇心里的想法,他深深吸了口气,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我感觉台风要来了。”
嗯?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但惊过之后,就是确定。
林求平也不站自家院子里,直接拨开木槿花穿了过来,“能不能感觉到什么时候到?”
“这个不行……”
他摇摇头,“但我可以肯定就这几天。”
风向不对,空气湿度也不对。
另外,他左肩开始不舒服了。
捏了捏左肩,他道,“你们知道的,我左肩只会在特殊天气出现不适感。”
“这次就算不是台风,也是大风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