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她前脚刚把门打开,旁边好似守着她开门的余青青他们第一时间涌了进来。
在吃食这块上特别小心眼的一群人,对宁海涛和宴晚晚那叫一个严防死守。
“没票。”
关明月眼一蹬,手也举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反正不一起吃饭,好东西可不能让他们知道。
“丢了我用啥刷牙。”
巫永飞眼睛亮了,响亮无比应了声好嘞,就起身颠儿颠儿跟着她去了厨房。
“女同志。”
这话问的挺莫名其妙。
巫永飞好多都不认识,跟好奇宝宝似的问这个问那个。
“这、这里说。”
宴晚晚吓得起身立正。
有好东西。
“我们还是商量一下这些东西怎么做着吃的好。”
“别说了。”
易迟迟探头往外面看了一眼,用气音问巫永飞,“你们都很讨厌宁海涛哦。”
一一一.二五三.二五二.一五八
论泼凉水,巫永飞比谁都擅长。
“据说是隔壁宝林公社的养殖场出了猪瘟,里面养的猪都病死拉去埋了。”
不想就药子叔的私人问题多做讨论,易迟迟朝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忙着,我先去队医室了。”
锁住就不怕偷用了。
除非撬锁,但这样一来性质就变了,是可以以偷窃罪报公安的。
开口第一句就是——
宁海涛更是一脸茫然,“我怎么不是男人了?”
药子叔这次是真正的大采购,海货品种多种多样。
想买管新牙膏,要票不说,还得交旧牙膏皮。
宁海涛抬脚想跟,祁扬手放在他肩膀上,“人女同志说悄悄话,你一个男同志不适合过去。”
也只能如此了。
然后,两人去了一旁说悄悄话。
“现在公社猪肉供应紧张,之前天天下地干活实在是没油水,我们凑了点钱想去买点肥肉补充油水,结果……”
然后,易迟迟目送着药子叔跟蹬风火轮似的带着穆妲离开。
白琛他们自觉留守在院子里,盯着宁海涛他们。
他叹息一声,“不上锁扛不住,之前东子的裤衩子被他穿走了。”
买个牙刷不容易,牙膏同样不容易。
易迟迟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就紧缺到这个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