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问问她什么意思,就听见易迟迟问周秋雨,“秋雨,你身上这件棉衣我卖你,要不要?”
送是不可能送的,借也不是长久之计。
她把易玲易静的棉衣棉裤都搜刮了,还搜刮了一件崭新的军大衣。
出手一套毫无压力。
“你不穿?”
“我有。”
周秋雨眼睛亮了,下意识想说我要,又想到自己钱不多,有些犯愁。
“你卖多少呀?”
太贵她买不起。
易迟迟,???
卖多少?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她怎么知道卖多少,她到现在连这个年代的具体物价都搞不清楚。
做身新棉衣多少钱……
艾玛,感觉要长脑子了!
“你们觉得多少合适?”
遇事不决找外援,她搞不清楚物价,王楠他们搞得清楚。
瞬间,压力给了王楠他们。
几人面面相觑后,开始算账。
“以周秋雨的身量,做身新棉衣需要的布料大概五尺。但她年纪还小,个子估计还能长点,所以得往大了做,按六尺算。”
毕竟现在一身棉衣都是十年打底,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真心不是开玩笑。
“再就是棉花票,东北冬天冷,棉衣得往厚了做,一斤棉花差不多。”
“然后是买布料和棉花的钱,加上票和工费……”
王楠他们一通扒拉后,给出答案,“八块差不多。”
账算得明明白白,布票一丈另五寸的价格是4.8上下。
因为各个地区有差异,他们取了中间数字。
然后是棉花,工费之类的。
“秋雨你怎么说?”
易迟迟将选择权交给周秋雨,她踌躇半晌,“你真的还有棉袄?”
“有。”
“我买。”
这也是个利落性子,一听果断掏了钱将身上唯一的一张大团结递给她。
易迟迟伸手接过后找了她两块,巫永飞见此又开始嘴**。
“我还以为你会送给她。”
论破坏气氛,谁也比不过巫永飞。
周秋雨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欠我的,凭什么要白送。”
易迟迟愿意白送,她还不敢要呢。
无功不受禄这道理三岁小孩儿都懂。
“她有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