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的女儿明年就要结婚,作为自己唯一的孩子,老邓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房子车子早就备下了。
“我想着把我早年间攒下的古董当做嫁妆陪送给我闺女,我这把年纪了,攥在手里也没用,谁知道那妆奁不干净!”老邓长叹一口气,“那是我三年前在西北挖矿时,从一个老乡的手里买下的,当时我就喜欢的紧,而且价格很合适,买回来我打算倒手卖掉,后来我儿子出事,这东西就被我放在仓库里,一直没动过。”
“前段日子,我和我老婆收拾库房,我闺女看见了妆奁,特别喜欢,非要抱回房间用,我想着这东西正好适合陪嫁,想都没想就让她拿走了,可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老邓夫妻二人住在一楼的主卧,女儿一个人住在二楼,那天晚上的凌晨两三点钟,二楼突然发出奇怪的笑声和呻吟声。
老邓夫妻二人经历丧子之痛后,一直神经衰弱,一点动静都能醒,有过夫妻生活的都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可老邓的闺女虽然二十五岁,可家中的教育一向严肃保守,导致她从小很乖,结婚对象还是相亲成功的,从来没在外面过过夜,即使订婚了,也没让男方单独留宿家中。
她就是别人眼中锦衣玉食又保守克制的小公主。
大晚上女儿发出那种声音,他俩马上意识到不对劲,没过一会儿,院子里的狗就开始狂叫。
夫妻二人上楼后,发现女儿的房门没有关着,里面传来令人脸红的声音。
老邓一时脑袋充血,推**门,看到平时保守的女儿像是换了一个人,她满面潮红地坐在床上,对着妆奁的镜子,自虐一般抽打着自己,仿佛是古代某种酷刑,同时在镜中欣赏着自己的身体。
她身上一道道血肉模糊,完全无视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父母。
当时老邓就意识到女儿是撞邪了,而且和这个妆奁有关。
后面的几天,老邓的女儿精神萎靡,白天还好,但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疯,要么**,要么说自己有罪,说自己该死之类的话。
夫妻二人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不能再让唯一的女儿出事,老邓连夜把妆奁扔了,但第二天它自己又回到家门口。
他怕的要死,担心处理不当,自己女儿的性命不保,只好把妆奁放在后院的杂货间里。
“平时我的一些古董,都是先拿给冯猴子过目,他眼尖手叼,我给他看妆奁的照片,他一眼就相中了,小美女,不瞒你说,我本来想卖点钱,可我女儿已经成这样了,它现在就是个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