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头看向明尘,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一点都没觉得自己下手重。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开门见山道:“你们脖子后面的蛊虫是谁给你们种下的?”
男人哎呦哎呦地叫疼,摊主大姐一手拎起棍子呈自卫状,一手将自己的丈夫儿子护在身后。
“你怎么知道那是蛊虫?”她战战兢兢道。
阿依嗤笑:“我们当然知道,现在你们老两口经常忘事吧,用不了一年半载,你俩就会变成白痴!”
“你们老老实实交代,姑奶奶没准大发慈悲帮你解决了麻烦。”
“不用你多管闲事!”男人扶着后腰,对我们啐了口唾沫。
我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小胖子,摊主大姐把他露出的肚皮用衣服盖上,说道:“你们还有一个孩子要照顾,身体垮掉的话,他怎么生活?”
孩子是父母的软肋,我的一句话让夫妻二人破防。
“就是为了他,我们才甘愿被人下蛊的!”
“老天爷你真的不公平,我们老实本分,怎么让我的儿子得了这种病!”
“真是不给我们活路啊!”男人拍打着自己的头,崩溃道。
我心里五味杂陈。
人间百态,虽各有各有的路要走,每人的福报和业果都不尽相同,但看到这种事我还是如鲠在喉。
明尘清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为所动:“身处逆境更应潜心定志,积累福报,而不是怨天尤人,自欺欺人。”
“不许滥好心。”他睨了我一眼。
“哦……”
尊神的眼界和我们这些凡人不同,我摸了摸鼻子,问道:“那蛊虫怎么回事?你们再这样下去,早晚会没命的。”
摊主大姐抽了抽鼻子,用粗糙的手掌擦干净脸上的眼泪:“两个月前,我们两口子带着小旺去医院做透析,认识了一个人,那人说可以承担小旺以后的救治费用,关键还答应我们会帮小旺找到合适的肾源!”
“我们两口子,只有我老头子的配型成功,可他患有心脏病和糖尿病,医院死活不给做手术,所以我们一直在等合适的肾源。”
一个肾脏移植手术加上术后长期吃药,最少上百万,这不是一般家庭能承担的起的。
摊位大姐继续说道:“前提是他要在我们身上种下蛊。”
“别说是蛊!现在要我们的命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深深皱眉,猜测道:“那个人是不是在骗你们?这种蛊虫会吸食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