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
蚕丝的睡衣睡裤,还有一套孕妇装,连吊牌都没撕,估计是梅家子弟刚买回来的。
给我套病号服穿就行了呗,还这么麻烦。
“你看我还敢住吗?给你家招这么大麻烦。”我无奈摇摇头,“嫂子和小公主怎么样?没吓着吧。”
“这话就见外了,我家老爷子早就想收拾那两个黑苗人,不仅觊觎蛊灵还一直想偷梅家的宝贝,正好借此机缘处理了这两个麻烦。”袁瞎子又添置了新香火和贡品,念完东岳宝诰继续说道,“她们娘俩没事,梅家本来就经常和这些怪异狂邪打交道,习惯了。”
他要是知道梅老爷子拿自己家人当诱饵,还能不能这么云淡风轻?
“老爷子没说什么?”我试探问道。
袁瞎子一脸见怪不怪:“那老头嘴巴严的很,一问三摇头,他既然不想说就是怕出口成业。”
梅老爷子绝对不简单!
我小心翼翼问道:“你们梅家的宝贝是什么?我没有窥探的意思,就是好奇那两个人为什么会盯上它。”
“听说是某个大巫留下的法器,具体有什么功能,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反正又不传给我,知道那么多干嘛。”
我怀疑巷子后面那个大的结界是梅老爷子利用这件法器制造的,否则他怎么可以在不破坏结界的情况下,穿去自由?
我笑了笑:“安心当你的米虫吧。”
“对啊,现在我啥也不求,只求梅竹她们娘俩平安健康。”袁瞎子看了眼对面的厢房,一脸满足。
平平凡凡安安稳稳何尝不是一种幸福,这种偷得浮生半日闲对现在的我来说,简直是奢侈。
如果没有这么多事,我真想在梅家养胎!
想法很丰满,但现实——
“袁瞎子,我妹子呢!”大宝从跨进二进门就开始大喊,像一头野猪直接冲了进西厢房。
见我和袁瞎子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大宝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插着腰,拧眉道,“我就出门两天,怎么发生这么事!暖妹子你没事吧?”
“小娘娘怎么会有事?宝哥你怎么不问问我?”袁瞎子打着哈哈,给大宝倒了杯热茶。
“你有没有事关我屁事!这次就是你拉我妹子下水的,趁我不在家,又来使唤我妹子,知道她耳根子软是吧。”大宝喝了口茶,嘴跟机关枪似的,“你还算个男人?就知道心疼你媳妇你闺女,不知道心疼我妹子还是个孕妇是吧,你知道她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