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会离我们的城市不算远,高铁也就四十分钟,开车三个小时就到了,只不过韩姑姑的项目在省城最外环,又花了点时间我们才到达目的地。
我和大宝下车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接代我俩的是一个腋下夹着包,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干工程的,应该是韩姑姑手下的一个包工头。
包工头说的好听一点就是承包商,更直白讲就是中间商,负责招工,赚取差价,上边对接韩姑姑这样的老板,下边对接数百名的工人。
之前总是听到一些包工头卷钱跑路的新闻,因为甲方工程老板发的项目款是先过包工头的手,再由他们发给下面的工人,碰到没有良心的包工头,卷钱跑路,工人们求告无门,闹**罢工的屡见不鲜。
也有一些有良心的包工头,由于甲方老板拖欠项目款,只能先自己垫资,给下面的工人发工资。
我们眼前这位,虽一身社会气,但眼神清明,良心尚且未泯,多半属于后者。
包工头自我介绍姓陈,是韩姑姑的一个远房亲戚,我和大宝叫他陈头。
陈头把我们领到一家豪华饭店的包间,笑道:“我姐一早通知,让我接待二位,我还以为她请的是上了年纪的大师,高僧,原来是这么年轻的小友,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
“二位舟车劳顿,真是辛苦,咱们先吃饭,吃饭!”
我看了看窗外的夜景,到处是拔地而起还未入住的高层,这里是省会最边缘的新区。
“韩姑姑怎么没来?”
陈头笑了笑:“一听这声韩姑姑就知道您和韩家渊源深厚……温大师你不知道我姐现在是什么身份?”
囧,我只是顺着韩微的称呼随口叫出来的。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但肯定非富即贵。
“我姐现在是x省副**夫人,项目接连出事,她怕被媒体大肆报道,影响我姐夫的仕途,最近不敢露面,才让我接待的你们。”陈头说的很小声。
大宝会意,达官贵族,尤其在位者,最怕惹上人命官司。
“老陈头,你有话直说,越详细越好,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我们这个圈子不怕什么魑魅魍魉,就怕人心险恶,遮遮掩掩。”大宝坦诚地开门见山。
“你对我们知无不言,我们自然帮你痛快解决。”
陈头见大宝爽快,递过菜单:“好!二位大师先点菜,咱边吃边聊。”
在等菜的时候,我大概了解了原委——陈头原来是韩家远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