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做的违法勾当,不敢声张,韩衍的人到的时候,我和袁瞎子被王琳的马仔引到了一楼,警方按聚众打架把我俩带走,稍微走了个流程,韩衍就把我和袁瞎子捞出来了。”
真是跌宕起伏……
我掐了掐了太阳穴,把韩衍下午在医院交代我的事告诉了大宝。
“行,我总感觉莫氏和俱乐部有关,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一件件来。”大宝云淡风轻道,“这不以后就能接触到上层了吗,对咱有利。”
我笑着调侃道:“哎呦,赵大师现在越发冷静沉着了。”
谁知大宝拍了拍大腿,底气十足道:“我冷静是因为府君大人出关了,有尊神撑腰,小爷我怕谁!”
噗……
我好笑地看着他:“不过话说回来,你以后小心行事,协会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精,咱们改天去一趟清风观,我想拜见一下老神仙。”
“行,我给我师父说一声,顺便拜访下同门师兄弟。”
回到家,见到我家老太太安好,我心里踏实多了,至于王琳的事,我一句都没提。
菜市场的王阿姨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有时候多说无益。
吃饱喝足洗香香,我舒服的长舒一口气,一饮一啄皆是满足。
母亲每天擦拭香案供桌,案几纤尘不染,晨昏三叩首已经成了我家每天的功课。
各位尊神的宝诰我现在可以倒背如流,不求任何事,只是因为心里的那份信仰和寄托。
只是每次念到东岳宝诰时,我总是略有分心,想到下午的B超彩图,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嘴角扬起了浅笑。
“某位小女子默念本尊宝诰不是抱怨就是欣喜,如此心不诚,该罚……”身后响起清冽浅笑的声音。
我跪在蒲团上,压抑住内心的狂喜,闭着眼睛,抿着嘴,笑着问道:“请问尊神要怎么罚?”
“罚你三天下不来床如何?”明尘将我揽腰抱起,灼灼地看着我,带着清浅的笑意。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神比之前更加明亮,如纯净的水晶,一颦一笑皆如清风入怀,吹散了他之前眉间偶有的淡淡忧郁。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半坐在床上了,明尘微微抬起手,垂眸看向我。
这是要我伺候他更衣?
毕竟是尊崇的府君大人,有时候该伺候还是要伺候一下……
我将他的玄色外袍脱下,挂在椅背上,又去解他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