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叫什么?”大宝问道。
“张默林。”蔡建国茫然地实话实说。
好熟悉……
突然当头一棒,这不我和大宝之前在韩衍疗养院项目工程上,碰到的那个中了‘尸毒’的张大师吗!
看来他真的有两把刷子!
只是教授他人用血饲鬼,不是正派修行之人做出来的事,我心里默默为这位张大师亮起了警戒的红灯。
蔡彬阴邪入体需要长期疗养,我们只能嘱咐些事宜和留下些符纸,至于以后怎么样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这件事最无辜的还是蔡敏,被自己的舅舅利用,生魂还被女鬼的阴气冲撞,但愿这件事不要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吧……
我给她化了定惊符水,又给她带上驱邪护身符,才从蔡家驱车离开。
到家已经早上六点多,母亲一夜惴惴不安,见我顶着纱布回来,又是责备又是心疼。
母亲重新帮我处理了伤口,我用保鲜膜包着头洗好澡,趴在床上就昏昏睡去了。
朦胧间,后脑勺传来丝丝凉意,我下意识地朝明尘怀里拱了拱,现在不用睁眼我就知道是他。
“还疼吗?”他护着我的头,不让伤口接触到枕头,轻轻揭开后脑勺上纱布,抵在我的耳畔问道。
我慵懒地缩在他的怀里,闷闷笑道:“不疼,一想你就不疼了。”
明尘轻笑一声将我捞坐起来,我看着外面天光亮,他怎么没去冥王殿?
我斜靠在他的怀里,看到他手拿一个白色瓷瓶,净白苍劲的手指轻轻沾取瓶中水,点点滴滴在我的伤口上。
泉水寒意刺骨,大脑瞬间清醒。
我乖巧地倚在他的身侧,问道:“医院那边怎么样?鬼王死了吗?”
“上千年的老东西哪那么容易死?”明尘一边帮我涂抹伤口一边淡淡道,“医院的空间出口已经被堵住,不过有些涌出的厉鬼附身在十几个生人身上,敖玉已经做好结界,暂时困住了它们,只是韩衍将整个医院封锁,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难道要里面的人自生自灭?”
明尘冷笑道:“用少数人的性命换大部人的生存,历来掌权者管用的手段。”
“马面说蒋老贼可以撕开空间口子,笛子不毁掉的话,万一再出现裂缝怎么办?太被动了……”我有些泄气地问道。
明尘将瓷瓶扔在床头柜上,瓶子还没站稳就自动消失。
他捏了捏我的脸蛋,略微愠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