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的腹稿。
狌狌冷哼一声:“看来是个说客,既然它已经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还会在乎你替我求情?”
还是对至死不渝的鸳鸯!
我忍不住大喊:“你丈夫为你而死,你说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你本是洞悉阴阳所有过去之事的灵兽,完全可以顺道而行,却心术不正,被人利用!”
想到上一世的自己,再看看眼前这个狌狌,简直一模一样!
“你少说也活了几千年,心正的话早**得道成仙了,怎么会被困于此!”我急得爆了句粗口。
真是的,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如我这个凡人想的明白。
牛头和白无常扑哧一声,捂着嘴憋着笑,站在一旁的老头也轻咳一声,捻了捻胡须。
狌狌显然被我催不及防的脏话吓的一愣,继而转到墙角,喃喃地自言自语起来。
“我与你一样,上一世心志不坚被别人利用,堕入东狱遭受了几百年的极刑,你的智慧与悟性肯定在我之上,想必知道其中的利弊……”我语气恢复平缓,推心置腹道。
看它神情呆滞,根本不打算理我,我无力地吐了口气,感觉问不出什么话,打算无功而返。
刚迈了几步,狌狌猛地弹跳起来,双手抓着护栏,轻轻吐了几个字。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场的几个人都听到了。
“谢谢,我会替你求情的,也希望你好好修行。”我轻笑一声,对狌狌微微颔首。
终于问出来了!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被东狱的阴气冲撞,我现在心脏狂跳,双腿有些发软,身形不稳。“娘娘哎,您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呀!”白无常飘在我的身后,大手扶着我的胳膊,“冥界都传府君大人娶的小娘娘肯定温柔美丽,才让他老人家魂牵梦绕三百年,没想到是只会炸毛的小野猫!府君大人惨喽……嘿嘿嘿。”
我白了他一眼,对不起哦,让他们失望了……
牛头也在一旁**兮兮笑道:“哎呦呦,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发火。”
我有些呼吸不稳,心情烦躁,无心搭理他俩。
“老人家,今天狌狌的事,只有我们四人知道,倘若走露风声,我不敢保证府君大人会不会动怒。”我停下脚步,对着身后的老头笑道。
狌狌就是从五十七司被人偷出去的,谁知道他是不是间隙**,总要防一手的。
老头用拂袖擦了擦虚汗,点头哈腰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