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路边停着一辆摩托车,我拉开车门,对摩的师傅报了地址,就一**坐了上去。
出门太急,拐杖被我丢在家,只随身带了小挎包。
“美女,要不要抄近路啊,咱们是同村,我知道怎么走最近,十五分钟就能到!”摩的司机歪着头对我喊着。
坐在摩托车上,我被风吹得睁不眼睛,听他这么说我满口答应。
冬天的白天很短,眨眼的功夫,太阳就落了下去,广大的天幕上露出稀疏的星光。
摩托车七扭八拐地进入村子,停在一个破败的小院面前。
尽管现在西城周边都在动工,很多地方都已经拆迁,但我敢肯定,这里绝对不是我们村子。
我从车上跳下来,不解道:“这是哪里?你走错路了!”
男司机缓缓转过头,目露凶光,脸上的肌肉一条条抖动着,露出满嘴黄牙,阴邪道:“没有走错啊,这里就是温高村啊。”
我头皮发麻,暗叫一声不好,不会是碰到流氓了吧……
“带她进来!”院子里传来一声厉喝。
男司机像是换了一个人,脸部的肌肉疯狂颤抖,嘴角勾起怪笑,恶狠狠地盯着我,步步向**近。
我手里一直攥着手机,一边踉跄跑着,一边拨通了大宝的电话,嘟嘟响了两声之后,胳膊就被男司机死死拽住,手机甩出几米,磕在砖头上。
他见电话还在作响,一脚踩在上边,手机屏幕瞬间黑掉。
完蛋!小鬼我倒不怕,可比我力气大的男人我真的对付不了啊!
司机大力拖拽着我往小院走去,我单手掐诀想召唤毛毛出来,结果没有动静——这里被罩上了结界!
我意识到不妙,用尽力气,一口咬在司机的手腕上,想尽快逃离这里。
司机大叫咒骂了一声,单手拽住我的头发,扬起被我咬的出血的胳膊,一掌拍在我的后脖颈,我眼前一黑瞬间失去知觉。
还好昏过去的时间不长,我就被一阵哭求声吵醒,是郑阿姨的声音。
“我已经帮你们把温暖叫出来了,你们现在可以放了我儿子和我孙子了吧……”郑阿姨头发蓬乱地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抬起昏沉的头,我渐渐看清自己的处境。
这是一间七八十年代建造的土坯房,被熏黑的炕头坍塌了一半,炕上有几盏煤油灯。
我双手吊起被绑在房子中间的立柱上,胸前的挎包被扔在炕上,脚下红色的朱砂将我围成了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