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何必呢?”
崔宥星“噌”地站起来,优越的身高让她无形之中带来压迫感:“你说什么?!”
“别不愿意承认啊,你讨厌我这么久不就是因为当初本来你能要到的出道预备队名额到我手上了嘛,你晚了一个月才来。后面的拍摄,公开,资源,统统没你的份儿,你嫉妒我呗。”裴夕柠笑了笑,甜蜜如糖果,实则心底那团火也烧的慌。无缘无故被针对了一年,谁不生气?反正她生气,这会儿恨不得把崔宥星扔出窗外。她就要踩她雷区,崔宥星不是傲吗?没抖搂出来她喜欢泰容哥那点小心思就不错了。
这时崔宥星已经发不出火来,她所有的发飙套路都引不起裴夕柠的注意和波澜,且这个关头由不得她撒泼,除了窝囊地自食恶果别无选择。她噎了很久,也不知自个儿在肚子里编排了多少恶毒的话,过一会儿愤愤地摔门而去。
裴夕柠耳根清净,心里烦躁,收拾过行李之后,又把宿舍里和储物柜的日常用品收了进去。行李箱挤得有些压不下,不过没关系,她还有一个箱子在00s宿舍。
现在因为黄仁俊的加入,五个人分开,原先的宿舍住着罗渽民朴志晟和李东赫,隔壁的双人间是李帝努和黄仁俊合住。裴夕柠实在不想在自己宿舍待了,哪怕崔宥星不在,她看着她的床铺都烦躁。确认自己宿舍没有需要带的物品了,她拖着箱子出门了。拎着这么沉的重物上三楼是个苦差事,她折腾了约莫二十分钟才扛上去,行李箱还没扶好一下子撞了门,总之走廊里叮咣直响。
裴夕柠去翻钥匙,结果门自己开了个缝,然后越推越大。
“谁啊?”她愣了一下探头,看到罗渽民站在门口对她眨了眨眼。
“你还发烧吗?”裴夕柠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乖巧地站在原地没动,额头还是有些烫,眼睫毛蹭在她手心,痒痒的:“不了。”
“胡说八道,哥明明还在发热。”她叹声气,拖着行李箱搬过门槛。罗渽民前几天感冒,一直觉得没事就拖着不吃药,熬夜练习几日后就发烧了。公司强制让他休息,他昨天睡了一整天,今天还是不用参与练习。因为罗渽民太过安静,也不张扬,生也没有生病的样子,裴夕柠差点忘了这回事。
罗渽民跟在她身后“嘿嘿”的笑。
客厅和寝室都拉着窗帘,跟吸血鬼的老巢似的,想来应当是罗渽民刻意为之。生病时的人总是脆弱,无论是身体还是感官,连透入窗楹的阳光都连带着刺眼。裴夕柠径直进了卧室在床底拖出来一个小箱子。她生活中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