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准备返回,继续买卖今日自己所带来的商品;
至于另外一些人则是脚步方向一转,向着很少前往的栎阳官府方向走了过去。
走了不多久,当这些人的脚步来到官府门前之时,几张几案、几名小吏以及十数名侍从就这么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还未等这些有意前来应征的众人询问,其中一个几案之后的小吏直接站了起来,向着众人便是躬身一礼。
“想必诸位都是在看过那份《募兵令》之后有意前来,还请诸位按照顺序排列队伍,我等会写下诸位的情况。”
“还请诸位放宽心,此前县令和县尉已经下令,此次一经征募酬赏丰厚。”
这名小吏说完又行了一礼之后便自顾自地坐了下去,而那些早已准备就绪的侍从们则开始走出来维持秩序。
至于那些前来应征的众人们在听到了这一番承诺之后,心下的忧虑更是消减了不少,按照着之前的命令只见他们在几个几案之前排列成了队列。
“叫什么?”
“土。”
“多大了?”
“二十。”
“住在哪里?”
“桑乡。”
……
就在几案之后的小吏忙碌地书写着那些前来应征之人的信息之际,两道身影却是自官府门后缓步而出。
“伯灵兄,如何?”
顺着公孙鞅手指的方向,孙伯灵看到了忙碌却有条理的小吏、奔走却目标明确的侍从、以及众多却很有序的应征之人。
将这一切全部收入眼底之后,孙伯灵看向公孙鞅的目光之中却是多了几分敬佩。
“提前作出应对,行事之时便能够从容不迫,正合我先祖所著《孙子》之中谋而后动之意。”
“伯灵原以为鞅兄只是精擅治政,现在看来在军略之上也是颇有几分天赋。”
“伯灵兄过奖了。”
轻轻摆了摆手辞谢了孙伯灵的称赞之后,公孙鞅看着面前的人群说道:“老师曾经说过,治政、军略乃至万事万物
之间都拥有着某种相同的道理。”
“一旦掌握了这些道理,无论是在治政还是军略之上,都能够有所成就。”
“相府数年,鞅不过是粗粗地了解了一些罢了。”几句带着浓浓回忆的话音落下,公孙鞅当即对着身旁的孙伯灵邀请道:“伯灵兄,可愿书房一叙?”
“既然是鞅兄邀请,那么伯灵如何能够推辞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