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道:“两位请。”
“多谢宗伯。”
等到王错、段干介两人出声道谢并重新坐回各自坐席之后,同样施施然落座的魏挚这才出声询问了起来。
“不知两位今夜到访老夫府邸,究竟所为何事?”
“这……”
面对着魏挚的这一个问题,下方的王错与段干介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绝对由王错来作答复。
脸上一阵迟疑浮现片刻,只听王错沉声询问道:“不知宗伯以为新任相国公孙颀其人如何?”
当公孙颀这三个字从王错的嘴里吐出之际,原本还是一脸和善笑意的魏挚,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垮了下来。
对方的询问话语仿佛将他带回到了今日白天,更是让那個被公孙颀说得哑口无言的场景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脑海之中上演。
一想到自己在群臣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魏挚原本就变得阴沉的脸色,此刻却是有道道凶光浮现期间。
终于,当一团熊熊的怒火在心头不断燃烧起来的时候,魏挚心中积蓄着的愤怒终于爆发了。
“公孙颀胆敢在朝堂之上那般顶撞老夫,正是目中无人若是有机会的话,老夫定然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别以为他是相国就能如何了,老夫还是先君武侯的亲弟、当今君上的叔父呢。”
一番大声的咆哮在大厅之中响起,将胸中怒火微微消散一些的魏挚,却是将一双冷冷的看向了下方的两人。
“两位今日前来,不会是为了替公孙颀求情来的吧?”
“当然不是。”
魏挚的问话一说出口,下方的王错立刻矢口否认,然后只见他向着上方便是微微一礼。
“宗伯应该知道,在下与公孙颀早有恩怨,在下对他也是颇为看不惯。”
“当年他辅佐公仲缓与当今君上争位,其后公仲缓失败**,按照道理来说他也逃不过一个死字。”
“若不是当今君上有意效仿文侯的礼贤下士,像是公孙颀这种人怎么可能侥幸存活,更不用说是接任相国之位了。”
王错的这一番话语显然是引起了魏挚心中的共鸣,随后只听他带着几分冷意诉说了起来。
“哼。”
“一个背主之徒,能够侥幸存活已然天幸,又有什么资格继任我魏国的相国之位?”
“不过是在几场大战之中粗浅地谋划了一些,不过是立下了几个小小的功劳,君上怎么还给他封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