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墙角摆的那尊石雕小翼马,随即也快步跑了出去。
跑到盗洞下,老黄想先上,我马上拽住了他,我说我先上,
老黄表情一愣,转而说:“兄弟,还是我先上吧,我上去好接应你。”
我平静说:“我先,我年轻,腿脚快。”
老黄绷着个脸。
这时就听到上头黑胖子大喊道:“赶紧的!天马上要亮了!”
我没废话,直接脚蹬着墙开始往上爬。
刚上来没一会儿太阳升起来了,我们三个手忙脚乱处理了盗洞,盗洞临时用四根粗树枝加防水布掩盖,上头盖土,我又找来大量干树叶和“带刺儿”的荆条枝掩盖了剩下的土。
随后我们开车离开了黑驼山,这时的车厢后头,除了一堆带土的铁锹工具,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布袋,同样沾满了黄土。
“我们先回去吃饭,洗个澡,老黄,下午一点左右你先过来盯着,我和胖子去找工具,这石椁不好开。”
老黄叼着烟使劲抽了一口,开口冲我说:“兄弟,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儿防着我啊?咱们干到这份上了,那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可不能单个扑棱翅膀。”
黑胖子立即说:“不会的老黄,项兄弟不是那样的人,你听他安排就行,事后分钱少不了你一毛。”
我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老黄,没在说话。
.....
中午一点多,镇上某家小旅馆,二楼房间内。
“这两个骆驼,一个好的一个坏的,加九个三彩甬,侍女甬行情比跪甬能贵一倍,这些铜油灯做工粗糙单卖不值钱,咱们就半买半送。”
“归零!归零!归零!”
带土文物摆了一桌子,黑胖子拿着计算机快速一通连按,开口说:“咱们最少赚三十七万。”
“兄弟?兄弟!?”
“你想什么呢!烟都烧手了!”
我反应过来,连忙摁灭烟头。
我根本没听进去胖子的话,我脑子里一直浮现主墓室那尊“石椁”的画面,还有墙上出现的小孩儿影子。
胖子打价是专业的,可能比我都强,我自然不会怀疑他算的价格,这时候老黄不在,旅馆就我们两个人。
“胖子,这次咱们合作一次,事后各奔东西,我提醒你,老黄这个人能处事儿,但他不适合长期处事儿。”
“什么意思兄弟?”
我摇头:“没什么意思,反正你信我的就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