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比我小,我叫你小峰难道不可以吗?”
我又松开了他。
是我听错了,我听成了她叫我小峰峰。
对我来说这是个带耻辱性质的称呼,我很不喜欢,所以我才生气,现在已经好些了,在前两年我听到这三个字可能会做噩梦。
“过来!”
我一把将她扯到了怀中,由于没有防备加上我拽的力气大,她瞬间惊呼了一声,不过马上安静了。
我低头看着她问:“你知不知道我的职业是什么?”
她摇头。
“那你想不想知道?”
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来回扫了扫我下巴处的胡茬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个姿势令我感受到了她某个部位传来的惊人弹性,我找道:“告诉你也可以,其实我是干拆迁工作的,不过我服务的业主不是活人,都是死人。”
她坐在我大腿上,疑惑说:“我没听明白,什么叫帮死人拆迁,你难道是帮人修墓的?”
我正要解释,突然看到她八岁的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正躲在被窝中露着双小眼睛打量这里。
我马上咳嗽了一声,和她分开了。
不料下一秒,她儿子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大声道:“叔叔!你怎么和我爸一样!我妈总是这样坐在在我爸腿上!还一直很大声的喊!”
“去你的!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妈你别打我!我不说了!”
我马上道:“别介啊嫂子,你得让孩子把话说完。”
她立即扭头淬了我一口。
我笑道:“老师教过,小朋友要说实话,你说你妈喊什么了?”
这小孩儿挠了挠头,认真回答道:“我忘记了,好像我妈喊救命来着。”
我瞬间哈哈大笑,以至于这段时间的紧张感也缓解了不少。
她在旁也笑了,举手便朝着自己儿子屁|股上打了一下,随后又给孩子穿衣服。
清晨的时间感觉很慢,窗帘拉开了,阳光透过旅馆窗户照到了床上,看着她着急帮忙给小孩儿穿裤子的这个画面,我足足看了好一会儿。
突然间,我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我刚放松的心又瞬间紧张了起来。
我立即出去带上门,马上接了。
“喂,小五哥,是不是我拜托你的事儿有消息了!找到人了没有?”
“兄弟啊,我刚从文化街出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