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想了想又说:“咱们明天在观察一天,看棺材底下有没有白蚂蚁,如果出现了白蚂蚁,就只能开棺了。”
“白蚂蚁?什么意思?”我又问。
他说:“棺材里或者周围出现白蚂蚁,或者蚂蚁铸巣,从风水上来说,很影响活人的身体健康,这是个前兆,如果不处理,任其发展,家里就可能会出现重丧。”
“如果蚂蚁窝出现在棺材上头,家里还有父亲的话,就一定要去医院检查身体了。”
我皱眉想了想,回头看了看棺材,小声问:“宋先生,我问你个事,李奶她生前抽不抽烟?”
他一愣说:“你不知道?”
“老人爱用烟袋锅抽旱烟,活着的时候是烟不离手。”
我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因为我不知道李奶爱抽旱烟。
“宋...宋先生,我...我刚才无意,好像看到了。”
“什么?你看到什么了?”
我小声说:“我看到李奶盘着腿,坐在棺材上抽烟,而且是光抽,不冒烟。”
他推了我一把,说脏话道:“你滚!他**!你别吓我行不行。”
“你不是先生?你还害怕!
“也可能是刚才太黑,我眼花了。”
这时,贡桌上的白蜡烛烧了一半,火盆里的纸钱也灭了。
随后,他黑着脸小声说:“那你现在回头看看,李奶有没有在。”
我拼命摇头,我说我不看。
他又说你快看看。
我咽了口吐沫,站在原地,慢慢回头....
啥都没有。
红棺材好好的放在砖头上,四个角悬空。
**,吓死我了。
“我还有事儿,走了。”留下一句话就出了灵堂。
知道我突然想起谁了吗?
我突然就想起来,榆林那个老太太了,当时谢起榕背着死了好几天的老太太来东山回跑,寿衣都散开了。
出来灵堂,二鹏举在等我,他皱眉说:“兄弟,我刚才打人了,是不是会被抓起来?然后在给我判刑。”
我心里乱糟糟正烦着,就随口说:“是啊,你打人公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