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药箱子刚才用夹子挤出来的就是生蟾酥?”
阿春点头,“我们都不懂药,但那女的敢往自己身上抹,想来应该是。”
“你过来。”
我跟着她去看了鱼哥。
鱼哥靠在墙上,头上包着阿春一件衣服。
他双手无力的耷拉着,双眼紧闭,脸色不好看,下嘴唇呈现出淡淡紫色。
阿春用手帮鱼哥垫着脖子,伸手扯掉了他头上包的衣服。
我看的一愣,“怎么这样式了?”
之前来看过一次,鱼哥包着头没看见,现在阿春把布解下来,我就看到鱼哥头发掉了很多,像斑秃,东秃一块西秃一块,跟狗啃过一样。
能看出阿春眼神有担忧,她只是用手轻轻一碰,顿时,手上沾了很多碎头发。
“王把头不让我们轻易出去,就是怕我们有谁在变成鱼斌这样。”
我打开手电蹲下来,隐隐能看到,鱼哥眉毛似乎也淡化了一些。
没有看错,绝对是淡了,他以前不说多帅,但也是个身材魁梧壮实的精神小伙,可现在开始掉头发了,眉毛也慢慢变淡了,这对鱼哥的外貌有极大影响。
由于蹲下了,我藏着的土枪露出来了一点。
“这谁给你的?”阿春看到后问。
“我下来之前田三久给的。”我说。
阿春突然一把抽出来我的土枪,动作快到我没反应过来。
>“春姐!”
看黑洞洞的枪管对准了我,我忙举手提醒:“小心,田三久说这枪锯管了不稳定,你别走火了,”
阿春望了望前方黑暗处,说我去了。
想了想,我说我陪你。
“让小萱和豆芽仔留在这里看着就行。”
阿春看了看我,又扭头看了看豆芽仔小萱住的婴孩塔。
她咔塔一拉猎枪保险,直接向着前方黑暗走出。
我并没有过多犹豫,紧随其后。
或许连那些古代采石工都未曾踏足过这里。永州全年降水充分,夏天雨季频繁,大量雨水渗到地下,这就形成了地下有许许多多喀斯特溶洞地貌,这里是洞穴探险爱好者的天堂。
但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