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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他们抓着绳子都下来了。众人围着青铜棺材转了几圈,竟无从下手,因为我们发现,整个棺材盖和棺材之间都是用铜水灌死的,靠蛮力根本推不开。
“你们退后,我来试试,”乞丐刘拔出了她腰间那把寒光闪闪的软剑。
剑为百兵之王,软剑更是剑中异类,用的好了可柔可刚,寻常人练软剑没个几十年的功底根本玩不开。风留乞丐花剑刘,这名号在江湖道上鼎鼎大名,那可不是白叫的,从一剑砍掉安研究员脑袋就能看出来,这位爷耍软剑是有真功夫的。
“叮.....”金铁交加声响起,刘爷的软剑不偏不倚,正好插了棺材缝里!
猛地拔出剑,棺材盖儿和棺材主体之间已经开了一条小缝。青铜虽不像生铁硬度那么高,但毕竟也是金属,这一剑直接贯穿扎透了,可以想象这一剑的力道有多大。
“快!上铲子!给我撬!”把头见状一喜,忙把旋风铲塞到棺材盖儿下的缝隙里。
由于实在太臭了,我们所有人都用衣服蒙住了鼻子嘴巴,就算是用铜水浇筑的棺材,可过了两千多年,青铜锈损严重,一旦打开一处缺口,余下的无非就是多出点力气而已。
>叮叮当当鼓捣了个把小时,把头用钢铲一撬,靠着自身重量和杠杆原理,终于推开了棺材盖儿的一角。
就开了这么一角,刹那间,有一股肉眼可见的黑烟从棺材里冒了出来。
我和把头离的最近,把头大叫一声:“危险!是尸气!”他喊了一句,飞快的向后退去,堪堪躲开了这一小股黑烟。
我反应慢了半拍,跑是跑开了,但还是吸了一小口。
我瞬间感觉有点儿头晕,同时鼻子一热,有鼻血流出来。
“别乱走,赶快平躺!会死人的!”湘西老头忙朝我大喊。
我忙平躺在地,就过了一两分钟而已,我就感觉自己不光是头晕,喉咙处也难受,就发紧。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掐住了我脖子,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同时手脚开始不受我控制的乱抖动。
“按住他!”
把头脸色阴晴不定,其余几人分别死死的按住了我四肢。
“张嘴,直接吞下去,不要咬破,”湘西老头从他小包里摸出来一颗黑色小药丸,直接塞到了我嘴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