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稍有区别的是,关于骊山始皇陵,司马迁明确的在史记中记载出来了,而芥候这个,野史正史,均只字未提。
关于如何找到这条上去的路,红姐想了一个办法。
山魈虽邪门,但仍保留着部分猴子的习性,红姐推测说它们是群居的。
山魈族群中少了一个,这些东西会不会派人来找?
其实也不能算计划,陈建生都在这困半年了,人一旦被逼的没法了,任何有可能的办法,都愿意尝试尝试。
我们把这只死山魈扶起来,让它靠住一棵树,然后在把帽子给它带上,衣服给它穿好。
然后,我们后撤一百米,藏在一棵大树后面,偷偷打量这边的风吹草动。
经过我们的精心布置,别说,老远看去,那山魈不像死的,倒像是靠着树干在休息。
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等到了想要的东西。
我正打瞌睡,红姐拍了拍了我,示意我别睡了,有情况了,赶紧看看。
藏在树后,只看了一眼。
我吓着了。
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突然起了雾。
前方大概三四百米的地方,白雾朦胧中,模模糊糊的出现了很多小个子黑影,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很多帽子。
大概有十几个,而且这些东西身上披着的衣服也不一样,有黑有白,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这些东西模仿人走路,一扭一扭的。
这一幕。
白雾淡淡,颇有点老港片中,那种百鬼夜行的感觉。
我咽了好几口唾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很快,这些东西就发现了死掉的同伙。
它们围着转圈,互相看着对方,像老鼠一样,吱吱的乱叫。
过了一会儿,这些东西像达成了某种统一意见,四个一伙,它们直接抬起来了死掉的那只,一扭一扭的就要离开。
“跟上,”陈建生率先猫着步走了出去。
距离始终保持着一百多米,在加上地理环境有利,到处都是花草树木,只要一发现前方有什么不对,我们就立马藏进旁边的草丛里。
走走停停,一路上,那些东西不时的回头观望,很险,好几次我们都差点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