喆。
他在病房外等候两三分钟后,来到王喆床边,抬起他的胳膊,作势给他注射药物。
王喆扯住杨苏的胳膊,“你是谁,是谁让你伪装成医生来害我的?”
杨苏故作惊慌失措,甩开王喆的胳膊,匆匆逃离病房。
“快来人,有人要害我!”
杨苏边喊,边按响门铃。
他惊魂未甫,值班护士听到动静,急忙来到病房,询问发生什么事。
杨苏刚要开口,他倏然记起他跟庞清玥之间的事,他跟护士说,“对不起护士小姐,我刚刚做噩梦了。”
“你安静些,不要打扰别的病人休息。”
“抱歉,抱歉。我不会再大喊大叫了。”
王喆等护士走后,抬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质问庞清玥。
在电话拨出去的那一刻,他迅速挂断。
这个时候跟庞清玥对峙,等同于撕破脸。庞清玥接下来会肆无忌惮,对他下手更快,更狠。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王喆害怕得脸都白了。
他起身想要上厕所,下床时,一张名片掉落在他的脚边。
那张名片是施砚的。
他犹豫挣扎了许久,弯身捡起名片。
对于他来说,保命更重要。
当施砚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已经凌晨三点。
王喆惴惴不安地坐在床边,他听到门前的脚步声,跟个惊弓之鸟样,立刻一脸戒备看向房门。
施砚抬手敲了几下门。
王喆:“谁?”
“是我,施砚。”
王喆闻言,跟抓住救命稻草样,迅速起身,打开反锁的房门。
施砚迅速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你说吧。”
“你先进来。”
王喆将施砚请进病房后,鼠头鼠脑地探出头,左右看了下,见走道中没人,他迅速关上病房,反锁上。
“施律师,您请坐。”
王喆态度热情,态度讨好。
施砚站着没动,“你有事,请讲。”
“我们坐下慢慢谈。”
王喆再次对施砚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施砚没有拒绝,在陪护床上坐下。
“施律师,我为当年的事,跟你说声对不起!”
王喆给施砚鞠了一个躬,“当年我年少狂妄,肆意妄为,不知天高地厚。你大人大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