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人已经到了江州,施曼宁想要跑路,晚了!
我回家遛狗时,见到洋楼门前站着一个人,从身形来看是个年轻女人。
她背影纤挑,手握灰白色的单肩包袋子,不时看向洋楼的方向。
施曼宁是属狗的吗?
不管我在哪里,她都能找到我!
我正准备给物业打电话,让物业过来赶人。
站在门前的人发现我后,不确定的喊了声,“阮桢姐?”
“你是阮芹妹妹?”
灯光昏暗,我刚刚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当她说话时,我认出她的声音。
“你还记得我!”阮芹那张圆圆的娃娃脸上满是笑容,她迎上前,在距离我两三的位置停下。
“你是我堂妹,我怎么可能不记得!”阮芹浑身透着拘谨,我上前拉住她的手,“你来江州可以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我现在在江州工作。”
“你什么时候来江州的?在哪家公司上班?”怎么一点消息都没透漏!
“我在锦鸿杂志社做记者。”
“锦鸿杂志社规很大,在里面做记者前途无量。”锦鸿杂志社是江州销量最好的杂志,“走,我们回家再说。”
“谢谢阮桢姐。”
回到家中后,我给阮芹倒了杯水,摆上果盘。
阮芹双手握着水杯,有些局促不安。
我犹豫下问,“是叔叔婶婶又让你拿钱帮弟弟还债了?”
“没有,我已经有一阵子没跟他们联系了,他们暂时不知道我来江州。我不清楚这次能瞒多久。”
阮芹低着头,言语间满是心酸。
“这一次他们找不到你。”
叔叔是奶奶最小的孩子,奶奶对他宠爱有加,从小养成了骄纵跋扈,自私自利的性格。
他对学习不感兴趣,没上几天学,整天跟社会上闲散人员混在一起,好不容易成了家,依旧改不了游手好闲的恶习。
奶奶软磨硬泡,让我父亲在大学给他找了份后勤的工作,他入职后整天偷懒耍滑,手脚不干净,有一次竟做出倒卖学校,用来建造教学楼的建筑材料的离谱事情。
事情一出,学校报警,警察查到叔叔头上,叔叔死活不肯承认,嚷嚷着说自己是冤枉的。
后来警察找到买家,拿到他们的交易记录,叔叔被送进看守所。他半点不知悔改,试图让我父亲求人拿钱把他给放出去。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