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你们说是不是。
只不过许微棠的境遇复杂,我只听她提过,她母亲死后,父亲的小三登堂入室,虽然是许家大小姐,但多年来日子艰难。
所以她这辈子是最讨厌小三,说起蒋溪,她比我还恨!
因为短期住院,我的东西不算多,简单收拾了下,我和她一起坐电梯下楼。
到医院门口时,许微棠去开车,我在拐角处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是辆黑色的宾利欧陆,车窗半降,露出的半张侧脸,正是温叙言。
我心头疑惑,温叙言怎么来这里了?来探病?还是自己病了?
不容我多想,许微棠已经开车到我跟前。
见我看着那头,问,“你东张西望什么呢?”
我上车后,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回答说,“许老师,我刚才好像看到温叙言了。”
“你看错了吧?温叙言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许微棠调侃说,“他们那种精英阶层的人,要去医院也是高级又干净的私立医院,要么就是有家庭医生。况且,你不是说他买了你家老宅子附近的小洋楼么?公司跟这边相隔也是二三十公里,来这里做什么?你肯定看错了。”
许老师分析的对——我想,我肯定是看错了。
这时,许微棠忽然问我,“对了,桢啊,你和温叙言以前认识吗?”
“什么以前?”我说,“你知道的呀,他是我爸的学生,以前常去我家里。”
“不是,我说的是,除此之外——”
“没有呀,你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就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其实这件事,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了。”
“什么事情?”
“你还记得大三那年迎新晚会吗?你去做舞台场务的时候,不是被倒下来的铁架子砸了吗?”许微棠问我,“这事儿你还记得吗?”
我点头,“当然记得,我被砸得小腿骨折,医院里躺着一个月——姜明初那一个月天天在医院和学校来回,那时候还特别感动,他那一个月衣不解带地照顾我。”
“桢啊,你是不是一直都不知道你被铁架子砸中之后,是谁救的你?”许微棠看我一眼。
“的确不知道,”我忽然反应过来,许微棠这么问我的意思就是她知道是谁救了我,我连忙问,“是谁?”
许微棠叹了口气,然后抿着唇看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温叙言。”
“温叙言?!”我忍不住笑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