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已经稳操胜券了。
澹台保信望向范子丞,范子丞点评道:“我自少年我自狂,好诗,好诗,一首诗道尽了少年人该有的样子。若是年少不轻狂,难道等我等年纪再狂妄不成?古人云,莫欺少年郎,便是如此。吾辈皆从少年来,自然知道少年的样子,而今一介少年道尽了天下少年郎的心思,可谓近年来少有的佳作,当评为上上。”
有了范大人的点评,众人更是将他夸到了天上。
王敬之问道:“梁公子,你觉得如何?”
张孝武道:“这样狂放不羁的少年,是诗人,却不适合做官。”
“为何?”
“太过浪漫,会导致他太过理想化,而官场,可不是什么实现理想的地方。”张孝武道,“官场是这个世间最俗气、最丑陋、最直接表现人性的地方,在这里丑恶能够放大,罪恶也能放大,他将会看到这个世界中他从未看到过的丑态百出。”
王敬之点头道:“这倒也是,他所经历的痛苦,对于人间来说,对于黎民百姓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但少年就是少年,在他看来,他承受的痛苦已经是世界最苦的了,所以经历了他的痛苦之后,狂妄一些也不足为过。”
此时澹台保信开始朗读起康天恩的诗作来,他看了诗作之后颇为惊讶,随后高声读道:“一年老一年,一日复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一聚一离别,一喜一伤悲,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寻一旧时友,饮一塞北酒,谈一天下事,泣一国之忧。”
“这……”
“竟然……”
“怎能有这样的诗作?”
“太过神奇了吧?”
“不相伯仲啊。”
“一首七言,一首五言,一个少年狂妄,一个忧国忧民抒发心中为国的抱负,的确是难以判断,看看范大人他们如何判断吧。”
范子丞三人自然也没有想到,最后这两个人拿出来的诗作竟然如此上乘,当然,若是论起来立意深远,还是第二首诗为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