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假的?”张孝武吃惊道。
“嘘……”应备急道,“你瞎咋呼什么啊。”
“你怎能骗人呢?”
“我这是善意的欺骗,算不得是骗人。”
“狡辩。”张孝武言罢,走到藤山派弟子面前,道:“在下摸着天张先之,籍贯雍州,师门雍州平安镖局。”
几个藤山派弟子上下看了看他,纷纷大笑不已,一个弟子说道:“原来是镖师的儿子,小镖师,不好好保你的镖,来此地凑什么热闹。”
张孝武一梗脖子道:“人总要有梦想的,人要是没了梦想,跟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应备在一旁鼓掌说:“好,好,说得好。”
几个藤山派弟子心说这句话哪儿就好了,梦想跟咸鱼有一文钱关系吗?不过这小子倒也符合条件,藤山派弟子便给他写好了牌子,张孝武接过牌子一看,上面写着“贰佰零伍号”。
“我擦!我差点就二百五了!”张孝武心中这个别扭,只得委屈地将牌子揣在怀里。抬头见应备向他抛了个媚眼,顿时心里一凉,低着头进入大门,打算进去之后与他分开,免得被这兔爷儿恶心到。只可惜黄衫客不这么认为,他可能是感觉来这里看热闹需要找个熟悉的朋友,恰巧最熟悉的人便是张孝武,便紧随着张孝武,还说:“张兄,不要走得那么快,等等。”
藤山派正门之后便是一面照壁,照壁上是藤山派最基本的藤山十三鞭招式,这藤山十三鞭是藤山派最基础的武功招式,可并非所有门派都愿意将自己的武功招式公之于众,这滕达果然是非常人,竟然大大方方地将藤山十三鞭武功招式告与众人,顿时引得江湖众人赞叹不已,说滕掌门真是胸襟宽广虚怀若谷之人。
绕过照壁之后,便是藤山派的巨大的演武场,面积足足两个足球场之大,张孝武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心说这藤山派也太有钱了。他看了看地面,清一色条石铺设的地基,期间撒上细沙。要知道藤山乃至司州地区,几乎没有沙子,最近的沙场也在珲州的浑河,可见为了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