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陈大侠,顾小姐。”
陈伯清道:“多谢校佐和死士营将士今夜御敌,若非校佐等人,我等只怕……”
张孝武道:“职责所在。”
陈伯清道:“周稠死了。”
张孝武毫无反应,道:“家书写好了?”
“写好了。”
“那就好。”
顾若兮迫不及待问道:“张校佐,你要针线作甚?你竟然把它们沁入酒中?这是何意?”
张孝武斟酌了语言,才说:“酒能杀风中的疫毒,平日我们身体健壮不会被疫毒侵入身体,但此时兵士重伤,风中疫毒便会渐渐侵入机体。等一会儿我用针线缝合伤口,便是提前消毒。”
陈伯清奇道:“风中疫毒?这出自何种医术?怎地我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听过这种医术说法?”
所谓的风中疫毒,不过就是细菌而已,只是张孝武换了个名词罢了,他编撰道:“此医术并非我中原所创,乃极西之地一位叫做希波克拉底的希腊医生提出,后来他的徒弟带着医术来到我中原,却因与中原医术相差甚远而遭到排挤,逐渐失传了许多技术。我年幼时与父亲在乡间做货郎时,遇到了他的最后一位传人,那时年幼,听他讲了一些医术,他说希氏医术最是适合刀伤愈合。今日若不是见士卒无医可救,我也不会冒充大夫救人了。”
顾若兮惊道:“你不是大夫?你也敢给人治病,张校佐,你就不怕把他给治死吗?”
张孝武并未回答,而是低头对那士兵问道:“你怕不怕?”
那士兵道:“校佐大人,我把命就给你了,若是就得了,我伤好了还是你的兵,若是没了,我便去阎王爷那里,告诉他我投胎之后,还做你的兵。”
顾若兮的眼睛又闪闪发亮了起来。
张孝武对那兵士问话:“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牛木根。”那士兵忍着痛回答道。张孝武沉默一会儿,心中犹豫一番,但还是直接说道:“明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