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武喝了一口这塞北的烈酒,虽然不喜欢这不但辣口而且上头的烈酒,可在军中早就习惯了。张孝武随后与黄升说了前线情况,又提起组建左都队和右都队一事,黄升倒也不阻拦他,由得他**。既然正事谈完,张孝武不愿意多留,但黄升叔侄二人也许真是想要拉拢张孝武,非拉着他不许走,张孝武无奈便只好继续陪酒。
军人之间谈不了风花雪月,黄升这些天也在打听消息鸦山前线战况,唯恐死士营调往前线自己也稀里糊涂送死,他唏嘘道:“决战之日大约在十月底,届时佳澜河河道几乎干涸,此次犬夷偷袭,不过是一场小战罢了。我听说亏得李存义单枪匹马冲入犬夷大军斩了敌酋,犬夷士气大跌,这才反败为胜。”
张孝武没想到李存义如此悍勇,真是百万军中直取上将首级。
黄升又道:“那鸦山大营到佳澜河边,浮尸遍野,惨不忍睹。那犬夷偷袭的乃是第三团,死伤最多的也是第三团士卒,连第三团干勇干将军也被乱马踩死。”
说到第三团,张孝武立即想到了焦展,当初他还要提携自己,不知这次他是生是死。
黄琦又说:“还是第六团好,用……啊用……啊用不着打仗,只……啊只……啊只戍防,多好。”
张孝武心说你们就祈祷与犬夷联军的决战我朝大胜吧,如果败了,只怕这木城就是断后的唯一战场。
此时三人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叫嚷声:“是哪个没卵子的兔崽子,抢了本大爷的妞,信不信大爷我把他肠子扯出来当绳结?”
那声音由远及近抵达他们的门口。
几个龟奴连忙上前说和,却被来人一巴掌打到吐血,大家哪还敢阻挡。那人骂骂咧咧来到楼上,一脚踹开了房门,见到黄升左搂右抱,而黄琦搂着的雏娘便是自己平日最照顾的红倌女,顿时大怒,上前便一把揪住黄琦的脖子怒骂:“就是你这**抢了我的女人?老子明天就要上战场了,今天晚上非得找她舒服舒服,你让不让?”
“你……你……你怎地如……啊如……啊如此粗鲁?&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