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像星辰一般的眼睛，在看到陆瑾寒的那一刻，慢慢聚拢上一层水汽，小嘴一抽一搭，然后背过身去。

陆瑾寒：“……”

小家伙，生气了？

他走到儿子的正对面，果然看见小家伙眼眶中的泪水已经汩汩的落了下来，整张小脸都在写满了委屈。

陆瑾寒伸手，指腹轻蹭过小家伙的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无比，仿佛真的是个好爸爸，“再哭，腿打断。”

小祁越：“……”

小家伙死死的抿紧嘴唇不发出声音，眼眶里的泪水流的却更厉害了。

陆瑾寒头疼无比。

堂堂帝都九爷，拿自己崽，却没辙。

打不得，骂不得，凶两句，还会哭。

半晌，他冷这着脸，“……等到下周一，我送你去学校。”

小家伙接着哭，一点也没动容。

陆瑾寒补充：“……给你买彩虹糖。”

小家伙抽抽嗒嗒的。

陆瑾寒再接再厉：“……加桂花糕。”

小家伙泪水慢慢变小了。

陆瑾寒松了一口气。

然后轻轻拍拍他的后背，耐心安抚。

他在心里想，这个孩子的母亲，一定是水做的。

……说不定还是那种娇滴滴到碰一下就掉眼泪的小白花。

陆瑾寒忽然觉得有点烦燥。

只是不知为何，他看着小家伙泪眼哗哗的模样，脑中竟莫名想起医院内那个小姑**脸。

其实……

昨晚，他好像梦见她了。

她在他身下，声音嘶哑，一遍遍求饶，哭的那样可怜……

可是他却依旧，一遍又一遍的索取，毫不顾忌、不知节制的掠夺，仿佛就可以填补胸腔那一处莫名的空缺。

他不知道在梦里到底要了她多少遍。

……他一定是最近魔怔了，竟然会做这种梦。

甚至，还去医院求证，那晚到底是不是梦。

他抿紧嘴唇，耐心的哄着怀里的小家伙，直到小家伙停止哭声，眼皮耷拉在一起，陆瑾寒将他送回了房。

**

两天后。

早上，在老爷子的命令下，他送小祁越去学校。

小祁越的学校是陆翰庭选定的有名的贵族学校，到了学校，陆瑾寒将他送到了班级的门口，一见到陆瑾寒出现在这儿，班级内的小朋友们都围过来，一脸赞叹道：“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