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反正我是跑不脱了。这事与公子无关,你赶紧走吧。”李香君倒是仗义。
“姑娘,你收拾一下,赶紧逃走。我先**他。”林啸说了,扯过锦被,把韩琦捆了结结实实,一块破布塞了嘴巴。
李香君身披薄纱,里面空洞,慌慌张张之间别是风味。
半刻时间,李香君换了衣服,取下墙上折扇,打了一个包裹,拉住林啸说:“公子,我收拾好了。你,你能不能把我送出城去,我有银子,给你很多银子,这里有,你看看。”李香君打开一个香囊,里面满满的金银玉器。
林啸今晚就是来找韩琦的,准备把这小子送上西天,韩成悲切,说不定会终止造反,看着他白猪一样的身子,这货一定不少祸害良家妇女。
于是改变了主意。对李香君说:“你先转过身子。”
李香君不知道林啸要做什么,听话的别过脑袋。
林啸捡起来韩琦刚还拿的刀子。拨开他的两条短腿。照那裆部就是一刀。
你这玩意,在世间晃悠二十来年,钻窟窿打洞,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一股鲜血喷溅,韩琦肥硕的身子剧烈的抖动,奈何林啸捆的结实,嘴巴里呜咽几声,终是没有发出声来。
剧烈的抽搐几下,韩琦又昏死过去。
奇怪的声音使李香君回过头来,见韩琦惨状,身子晃悠,吓得瘫坐下去。
不能就这样走了,要使那韩成不光有断子绝孙苦楚,还要在伤口上撒把盐。
于是蘸上污血,悬刀在墙上写下:
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
今割小雀雀,
明砍大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