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方一下子,就想到了重回90没多久,带着她和大春等人,一起创业的那个时段了。
那时候的秀老板,可是穿着工作服,和男人一样在车间里组装山地,随便坐在脏兮兮的地上。
紧急加班到凌晨,困的实在受不了时,就会躺在铺在地上的纸盒子上,沉沉的睡去。
创业是艰难的。
但同时也是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看着秀哥发呆,想什么呢?”
秀儿问李东方。
“我在想——”
李东方笑:“天亮还早,够我发起一次冲锋的。”
秀儿一呆,随即小脸飞红,娇嗔:“去。你那么**,谁能受得了?再说了,悄悄醒了呢。”
悄悄宝贝醒了,那又怎么样啊?
难道还指望一个,就知道抱着奶瓶子啃的小奶娃,会理解爸爸为什么欺负妈妈,妈妈哭着求饶的真正含义吗?
不过有一点是真的。
那就是秀儿忍不住哭着求饶时,悄悄也小嘴一瘪,丢开奶瓶子,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秀儿这个当妈**都哭了,悄悄这个当女儿的如果不哭,岂不是太没母女感情了?
唯一的区别就是——
悄悄宝贝是在货真价实的哭,泪水哗哗的,断了线的珍珠那样。
秀儿却只是发出了哭泣声,可那双以往很端庄,现在却特媚的眸子里,只有春水哗啦啦的流淌,却绝不会流出眼眶。
天终于亮了。
天亮之前不知道哭了几次的悄悄,终于可以安心的趴在秀儿怀里,叼着好看不中用的那个啥,美美的睡了过去。
看着也渐渐睡过去的秀儿,李东方得意的笑了下。
蹑手蹑脚的抬脚下地。
从地上捡起,那双特意穿上后又被扯坏了的莎浪,走进了洗手间内。
“难道我最近确实飘了,钱多的没处花,才故意损坏出厂价,就高达七八块一双的莎浪?”
带着这个问题,精神百倍的李东方,站在院门口朝天哈了口热气,跑向了街口。
春节的气息,近在咫尺!
早上九点多,小孬就带着几十个熊孩子,在商业街上放鞭炮。
不能在村口,或者凤凰湾畔乱放鞭炮。
这是老村长规定的,没谁敢违反。
不在村口,是怕惊扰到呼呼大睡的悄悄宝贝。
不在凤凰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