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黄家都成为最大的笑柄后。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恬不知耻!”
黄夫人彻底傻掉。
无论是玩心机,还是玩手段,这只白狐都能把她碾轧成渣。
黄夫人悲愤之下的质问,不但没有让白敏心生愧疚,反而给她提供了“勒索”黄家的最好契机。
白敏看着塑料袋里的小瓶子,吩咐福伯:“备车。我要连夜去黄家,登门谢罪我为什么,没有去陪伴我的丈夫。我要给我最敬爱的婆婆大人,当面解释我为什么,是如此的恬不知耻。”
电话那边的黄夫人清醒。
她终于意识到,她打电话怒叱白敏的行为,可能很蠢。
黄夫人慌忙说:“白敏,你别冲动!你先听我说。”
我冲动?
我听你说?
我有冲动吗?
我有必要听你说吗!?
这只白狐微微狞笑,手指用力按下了结束键,蹭地起身:“走。”
11月20号。
凌晨两点。
四九黄家老宅内,灯火通明。
20多个核心,正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什么。
居中而坐的黄老,神色安详。
安详,和平静是同义词。
可意思却不一样。
平静就是单纯的。
安详——
这个词用在几天前,刚起驾西归的郑英杰的脸上,还是很合适的。
黄老那双浑浊的老眼,也透着现场所有人,都看不出来的某种神色。
他双手用力的扶着拐杖,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忽然觉得他当前,可能就是在做梦。
这个梦很真实,却也快醒了。
客厅内的讨论声,忽然停止。
才从医院赶来不久的黄一山,低声说道:“爸,小俊的媳妇白敏,来了。”
黄老的眼珠滚动了下。
他抬头看去。
内衬黑色旗袍,外披浅色风衣的白敏,在数名保镖的簇拥下,从大门外来到了院子里。
保镖们停在了客厅门外,白敏自己迈步,走进了客厅内。
大家都看着她。
今晚大家讨论的诸多话题内,就有一项和她有关。
白敏进门后,也没落座,就站在那儿看着黄老。
黄老身上的死气,已经浓烈的让白敏都开始心悸。
但她还是看着黄老,缓缓的说:“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