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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其他农历七月十五的人,不敢走进正厅内,自己和子佩却能来去自如这件事,李东方真的很感兴趣。
而且他也从白敏那会儿的神色变化中,看出她找到了答案。
“你跟我来。”
白敏帮李东方穿好鞋袜,从猩红色的毛毯上爬了起来。
她踩着红色细高跟,款款摇着臀儿,走上了木制楼梯。
李东方很奇怪。
因为那朵白色的残花,还在白敏的身上。
她却没有拿出来,那朵花也没有自己掉在地上。
关键是白敏右手扶着扶手,迈步走上楼梯时,背影和步伐看上去,依旧是那样的正常。
没有丝毫的不得劲不说,反而更加的风情万种!
“奇怪。”
“真的很奇怪。”
“看来临走时,就算我必须带走那朵残花,也不能直接用手拿了。”
思想颇为纯洁的我东哥,暗中哔哔着,抬头看着白敏的背影,迈步上楼。
黑色旗袍无风自飘——
白敏忽然转身,看着他:“你走上楼梯时,有没有感到害怕?”
“没有。”
李东方又看到了那朵白色残花。
尽管很快就被缓缓落下的旗袍遮住,但他依旧能看清楚,它不伤分毫,就像它本来就该在那儿生长,盛开那样。
黑色旗袍无风自飘,是因为白敏忽然转身,带起的风。
搞得神神叨叨的。
李东方还以为,是哪儿来了股子,他没有察觉到的阴风呢。
白敏说:“那个摘花大盗,就是走上楼梯后,精神崩溃了的。”
目光清澈,心思纯洁的我东哥,淡淡地回答:“我不是摘花大盗,也从没有摘花的兴趣。”
“你说的不错。”
白敏很赞同的点头:“你的花儿,都是我们自个摘下来,主动送给你的。”
呵呵。
李东方不想和她谈论这个问题。
他一切正常的走上了二楼,来到了最西边的房间门口。
当白敏开门后,李东方就看到了台阶。
原来这个房间里,是专门用来上老宅二楼的楼顶的。
咔。
咔咔。
红色细高跟踩在台阶上时,发出的响声,远比白敏从正厅走上二楼时,踩在台阶上的声音更响。
也更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