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来去跑步了,你**你的?”
严准一副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嘛,不然他脑子进水了,一大早去外面挨冻。
严父沉思了几秒,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瞬间餐厅安静了下来,半晌严父问道:“小区跑步的人多吗?”
严准嗤笑一声,“就我一个**。”再次想到了那个女孩子,启唇,“还有一个不认识。”
严父:“女的。”
严准:“女的吧,不过变性的还是真的女的我也不清楚。”
严父:“..............”**,女的就女的,男的就是男的,什么变性,人妖吗?
10几分钟后,两父子吃完早点,统一动作拿着纸巾擦拭唇瓣,严准看一眼亲爸,试图问问,“爸,您真的不知道妈为什么逼我去渡劫。”
闻言,严父继续擦着,心底大概率的有了猜测的方向,慢条斯理的,不疾不徐的回答,“什么渡劫,你妈那是为你好,会不会说话,前几天的新闻没看嘛,一个八十岁的老人每年冬泳,全身上下比你我都健康,平时没事多看看新闻,别一天天的尽想手术。”
严准:他是冬跑不是冬泳,再说这么健康也没有见您去游泳啊。
接触到儿子眼底的不服,严父有点心虚的干咳一声,撑起场子,“不用疑虑我为什么不去冬泳,你要是再光棍个几年,我跟你妈不用奢望到80岁,就65也挺难的。”
严准:“.............”
吃完早点,严准就去医院了,怕亲妈醒了又开始作妖,安全起见还是早点闪比较好。
严准离开后半小时。
严菲菲房间的门准时打开,穿着羽绒服的她蹦蹦跳跳的下楼,肩膀上背着一个黑色的限量版包包,这是姐姐严娜送她的生日礼物,还是从蓝城寄过来的。
来到楼下,客厅安静的能听见落针的声音,而室内温度却很高,让她有一种穿错衣服的错觉。
平日里亲妈都是早早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今天一大早的人去哪里了,询问一旁安静站着的佣人,“阿姨,我妈呢?”
哥哥可能还在睡觉,爸爸应该是去上班了。
佣人毕恭毕敬的回答,“太太在楼上睡觉,先生跟少爷已经出门了,应该是去上班了。”
严菲菲表示惊讶,“我哥起来了,还去上班了?”
抬手看了看手上小巧的红色表带的腕表,“现在才8点不到啊,我哥不是每天8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