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适应了一下光线,再次把眼睛睁开,按掉闹铃,拿过被子上的睡衣套上,这下严父更加的奇怪了,微微撑起身子,叫住,“你干嘛去啊?”
“几点了?”严父用手肘撑在床上,一手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5点零3分,你起那么早干嘛?”
正在穿拖鞋的严母转头对严父说:“睡你的,我牵线去。”
严父听不懂妻子的话,一大早上的人还没有清醒,云里雾里的,加上严母的话没头没尾的,正想说,妻子已经一阵风般的出了房间,留下的只有静谧。
脑子处于混沌中,严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倒头继续睡。
隔壁房间。
严准还在被窝睡觉,昨晚回到家已经是11点半了,洗完澡就12点多了,回想了一下当天做的手术,等真正睡着就差不多一点多了。
严准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因为严母他们从来不进他的房间,原因很简单,用严菲菲的话说哥哥的房间狗都懒得进去。
除了床,衣服,医学方面的书籍就没有了。
“准啊,准,小准,起床了,快点,别睡了,一年之计在于晨...........”
严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叫他,他早上没有手术,打算多睡一会再去医院,闻言把头蒙在被子里面,觉得有点吵,只把乌黑的头发露在空中,闷闷的声音从被窝出来,“睡觉,别说话。”
严母穿着睡衣站在严准的床边,头发乱糟糟的,她一睁开眼睛就下床来儿子的房间了,没有多余的时间整理,双手叉腰。
不能掀开被子,怕儿子没有穿睡裤,小时候儿子有裸睡的习惯,遵守着边界线,只能轻轻的拍拍儿子的脑袋,“准,快点,来不及了。”
被窝底下的严准蹙眉,好吵,不耐烦的出声,“哎呀,别吵了,睡觉呢。”
严母索性在床沿坐下,慢慢说着,就不信念不醒儿子,“睡毛线啊,晨跑不知道啊,麻溜的,你再不起来你准备接手公司吧,今天就不用去医院了。”
唰的一下眼睛睁开,眼底还有一丝的红,困到怀疑人生,怔怔的看着亲妈,满脸的无奈,“妈,就跑个步需要那么认真嘛,今天不跑不是还有明天吗,跑步又不限号。”
严母认真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法式卷发,“也行,那我跟你爸爸说一声,今天等你一起去上班,你继续睡吧,估计还能睡个把小时,你爸都是7点多出门的,睡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