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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老爷子正襟坐在椅子上,一脸严肃,手仍旧拄着拐杖,袁舒跟季翰诚并排坐在书桌的对面。
寂静的书房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一分一秒过去了,季老爷子在等孙子自己交代,奈何过了好几分钟,这个臭小子还是云淡风轻的坐着,就是没有打算交代的意思。
还真是绷得住。
无奈老爷子先开口了,沉声问道:“说说吧,这伤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自己弄的。”
听到老爷子的话,他并不奇怪,也不惊讶,一只手拿过桌子上的一个杯子把玩,一只手挂在脖子上,不疾不徐的说:“是也不是。”
袁舒的反应不同,听见儿子的回答已经惊讶极了,喉咙仿佛堵住了东西,一向冷静的她错愕的看着季翰诚,“你自己伤的自己?”
季老爷子看着孙子的表情跟态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不就是他自己搞的吗,对着袁舒道:“不用疑惑了,就是他自己整的。”
袁舒:“............”
季老爷子再度询问,“明渊那个伤是怎么回事?谁弄的?”
怕孙子扯谎,后又补了一句,“少拿刚才的那一套说辞来打发我,你以为你刚说的那些搪塞的话你二爷爷一家能信吗,也就是他们现在没有证据才离开的。”
这点季翰诚自然是知道,但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证据啊,“那就找到证据再来找我,药又不是我下的。”
季老爷子脸瞬间沉了下来,严厉的说:“所以明渊说下药的事情是真的,你在场?”
季翰诚一副嫌弃的样子,手则是继续把玩杯子,“我听了个全场,明渊不太行,肾很虚,即便他那玩意不废了,也不一定能生出孙子。”
季老爷子:“...............”现在是讨论孙子的事情吗?
袁舒瞥了一眼公公的面色,已经在发怒的边缘,桌子底下扯了一下儿子的衣角,示意他嘴上把门,顺手把他手里把玩的杯子拿过来放回原位,“你赶紧说说怎么回事,看把你爷爷气的。”
季翰诚也不想再气老爷子了,怕把他送走了,如实相告,“是蓝家的人报复季明渊,我只是当了一晚上的看客,伤是我自己弄的,跟蓝家没有关系。”
季老爷子揉了揉眉心,叹着气说:“蓝家让你自己动手是给你手下留情了,你就知足吧,明渊怎么得罪的瑶瑶?”
“2年前瑶瑶被下药以后季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