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莫凡阁下，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小泽郑重道。

莫凡没有应答。

“假如……假如我们没有能够阻止红魔，能不能请您将整个双守阁给毁灭。”小泽开口说道。

“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小泽，你怎么会提这样的请求？”莫凡有些诧异道。

“老阁主与我讲过，事实上我们这些守卫双守阁的人并没有什么值得自豪与优越的，真正为这个世界付出的是那些赌上自己性命也要将魔头缉拿的人士，这个东守阁关押了成千上万名魔头，但因为与这些魔头们牺牲的更不计其数，他们才是真正值得我们所有人敬佩的，所以在祭山，我们会写下他们的灵牌，每当我们迷茫，每当我们慵懒，每当我们愚昧时，都会到那里祭拜，好让我们清楚这个双守阁其实是谁为我们筑造的……”

“双守阁若是沦陷，所有的魔头逃出升天，我们即便是切腹自尽，也无法去面对死去的那些前辈们。”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逃出去，我相信只要还是清醒着的人，他们都会和我一样做出这个选择，宁愿与他们同归于尽，也绝不会放走一个魔头！”

小泽这番话说得格外郑重，甚至能够听到他重重的喘气声。

“这个我做不到。”莫凡摇了摇头，很干净利落的拒绝了小泽的这个过分要求。

“莫凡阁下。”小泽军官突然加重了语气，“没有人会责备您，您反而救赎了我们双守阁所有人，就请成全我们吧！”

“小泽，我这人做事是有原则的。别说整个双守阁还有那么多坚守的无辜者，哪怕只剩下你一个小泽是清醒的，我也绝不会做玉石俱焚的事情。”莫凡同样郑重其事的道。

“可……”

“还有时间，你既然选择相信了我们，就不要轻易说出这样残忍的话来，相信我们，红魔不仅是你们的祸害毒瘤，更是我和灵灵的使命。”莫凡拍了拍小泽的肩膀。

见小泽露出了疑惑之色，莫凡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