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拿你怎么样!”
华侯伟叹口气:“不成啊,以前是我太单纯,以为出几个主意,弄几个新奇的玩意就能救得了大明。现在看来,根本不行!大明已经从根子上烂了,不变革就得推倒重来。唉,都是命!谁叫我会呢?活该劳碌!”
张皇后轻轻拍着华侯伟的后背:“傻孩子,大明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那么累干什么?谁规定大明不能亡的?我和你看不见就行,眼不见心不烦。”
华侯伟苦笑着摇头:“今时不同往日,大明可以亡,汉人可以亡么?咱们汉人可以被别人予杀予夺么?我不甘心!”
张皇后吓一跳:“至于么?”
“妈,外面已经变了,欧罗巴崛起了,在全世界烧杀抢掠。大明一旦沉沦,汉人就是人家待宰的羔羊!我可以不在乎朱家的江山,我能不在乎汉人苗裔么?”华侯伟坐了起来,一双眼眸中巨浪狂澜,似乎穿透时空,看到了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耻辱,看到了金陵城痛苦挣扎的三十万冤魂。
张皇后摇摇头:“娘不懂这些,既然你说有,那就有吧。唉,你个天生的劳碌命!娘只能是站在你背后,帮你一把是一把!”
华侯伟五味杂陈的重新抱紧张皇后,叫一声妈之后,喃喃自语:“累!太累了!”说着说着,竟然慢慢的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朱厚照在乾清宫中,遥看南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刘瑾看向朱厚照,忍不住说道:“爷,二殿下走了。为何爷要给他偌大的权柄?”
朱厚照刀子一般的眼神转了过来,刘瑾打个寒颤,却是目光清澈,丝毫不躲闪。
良久,朱厚照笑了起来,轻轻拍拍刘瑾:“刘伴伴,我打小你就伺候我,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唉,真到了这个位置上,才发现,我真的是孤家寡人啊。炜弟和我其实必有一战!他清楚,我也清楚!”
刘瑾急道:“那为何还要给他权柄?一纸诏书圈禁即可,奴婢愿为爷办了此事。”
朱厚照摇摇头:“哪有这么简单?刘伴伴,大明病了,已经就要病入膏肓。我和厚炜都想让大明重回巅峰,不过是厚炜想发展工业,借助工业的力量,让利益重新分配。而我,则是要借助厚炜的工业,打出去!打个大大的江山,那么多的地,总够三五百年用的吧?大明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所以,我俩兄弟情深不假,相互合作不假,但终归要有一争!刘伴伴,这些话我不能和母后说,不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