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局势越发混乱,一入夜,沥城的大多数街坊几乎就变得空空荡荡,很少有人在外走动。
唯有少数几个街坊例外。
比如鎏金坊。
一入夜,似乎反倒比往日更要热闹。
青楼勾栏的姑娘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朝着来往的客人搔首弄姿,狂抛媚眼。
甚至不少青楼勾栏的姑娘还跑到街上拉客。
瑶花楼的姑娘们,就要文雅许多。
穿着也相对保守许多。
毕竟,瑶花楼大部分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除非是看上眼的,她们倒也不介意来个一举两得。
所以,她们不能轻易放低身段,沦为低俗。
不过,今天却很例外。
夏道明还没到瑶花楼,一群瑶花楼的姑娘竟然都纷纷跑上大街。
“夏爷,您来啦!”
“夏爷,里面请!”
“夏爷,您今天好帅哦!”
“夏爷,我叫小佳,您还记得吗?”
“……”
一群莺莺燕燕,燕瘦环肥,各种类型都有,把夏道明团团簇拥着,媚眼乱放电。
“卧槽,这谁呀,在瑶花楼竟然有这么多相好的,行不行啊?别是银枪蜡烛头,只是钱多的冤大头。”途径瑶花楼的男人,有见到这场景,又是吃惊,又是忍不住酸溜溜地嘲讽道。
“别怀疑,肯定是银枪蜡烛头,钱多的冤大头!”
“哈哈!”
“卧槽,就公子小眼睛小鼻子模样,一看就是绣花能手,也敢质疑夏爷!老娘告诉你,整个沥城就没比夏爷还行的!”
一位长得很秀丽文静,一看就像出自书香门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姑娘家,听到有人质疑嘲笑夏道明,立马跳将出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最先开口嘲讽的家伙,怒波汹涌地斥责道。
没办法,夏爷“征服”她们的肖蔷姐,对她们而言已经是瑶花楼的“老板娘”。
尤其这跳将出来的姑娘那晚接连两次通杀,更是早已经成了夏道明的狂热粉。
现在竟然有人当街质疑嘲讽夏爷,绝对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就是啊,我的小针针,有本事你秀一秀啊!”
瑶花楼的姑娘本来就能吹能唱的,立马跟上,朝着那家伙撒娇似地发嗲!
那家伙先是被姑娘们的架势给震得一阵发傻,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立马恼羞成怒地手按刀柄,“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