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和税银,想要收缴起来,怕是很难,他们定然会想出各种办法,搪塞过去。”
楚天骄起身唤道:“凤甲,拿我甲胄来!立即传令甘州大营肖副将,让他带着五千士兵,与我在王家坞堡汇合。”
凤甲去后宅取楚天骄甲胄的间隙里,楚清言问楚天骄道:“你要做什么?你不会要剿了王家坞堡吧?那可是王丞相的本家。”
楚天骄冷肃的面容上,露出邪魅一笑,“我去杀鸡儆猴,只要让王家补缴了,甘州还有哪家敢不补缴?”
楚清言看楚天骄这是铁了心要吓吓那些世家大族,也不好再劝,只嘱咐道:
“不可做得太过。这一次你把他们压狠了,当心接下来你公布新税制时,他们闹腾到上京去就麻烦了。”
楚天骄低头对楚清言说:“该怀柔的时候怀柔,该铁血的时候铁血,太姑奶奶,您放心,这一套我已经会了。”
王家坞堡里,王老太爷慌得一批。
他已经派人去请过好几次王庭了。
王庭一直以公务繁忙为由推脱。
去到武胜县找王庭,王庭又避而不见。
王三老爷劝他爹道:“爹,你说七公子这样躲着咱们,是不是想跟咱们撇清关系?”
王老太爷一股邪火冲着儿子发出来,挥着手中的拐杖,想去打王三老爷,口中骂道:
“都是你这没用的东西,你怎么能放那些人挨着庄子丈量呢?”
王三老爷委屈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以往州牧府下来的人,只要给些好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带他们去哪,他们就去哪量。
这一回来的人,不仅有州牧府的,还有当兵的,根本不听儿子安排,他们自己拿着舆图,按图丈量。
儿子根本无计可施!”
王老太爷想了想道:“不慌,不慌,楚天骄虽然厉害,但是咱们王家如今跟她们楚家有亲,又有太子的面子在那,她不会把咱们如何的。
最多就是送份厚礼,再说点好话,到衙门把那八万亩地,登记上,补缴契税,就行了。”
王三老爷还是有些担心,如今的楚天骄,在甘州一言九鼎,已经与刚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爹,怕就怕州牧大人较真,说到底,偷逃税款,数额巨大的,是要坐牢的。”
王老太爷啐道:“那我量她楚天骄不敢,她要敢抓我去坐牢,我就敢吊死在州牧府大门上。”
说完,王老太爷肉疼的算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