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心里不服,又不好发作。
虽然是她侄儿媳妇,可这一世,人家真把她当亲孙女儿管,她不能不识好歹。
楚烨耐着性子陪着家人又吃了一些东西,喝了几口酒,便匆匆的拉着薛氏告退。
刚走出主院,楚烨就问薛氏卖粮的事。
薛氏支吾道:“四个月前,我娘家嫂子说今年兵祸连结,北方又起了雪灾,开春前,粮价必然疯涨。
她约着我凑了些银子,秋后囤粮,果然到了这个月,粮价翻了一倍不止。
我们在东市开了家粮铺卖粮,手续齐全,又不犯法。”
楚烨听后,有吐血之感。
别人家囤积居奇,也许不算大事,可楚家自己的军队都缺粮,竟然囤积居奇,倒卖粮食,这问题可就大了。
他很想一巴掌扇醒薛氏这个蠢妇,又觉得是自己没有教好老婆,错在自己。
只好耐住性子跟薛氏解释这样做的后果。
薛氏听后有些惶恐,赌咒发誓,一切都是她娘家嫂子在操持,她只出了钱,占了份子,并未沾手。
“明儿就去你嫂子那里,把账本拿回来。等我查完账后,你从中获益多少,全部还给你嫂子。
让她把这些钱,捐给慈善堂,不得私占一分。”
薛氏不愿意,楚烨板着脸道:
“休书和那些钱,你要哪样,自己选!”
薛氏这才真的吓着了,哭哭啼啼了一夜,第二日就回了娘家。
春节休沐十日,衙门刚开始办公,东夷的国书,就抵达了上京,出现在了陆云奎的眼前。
陆云奎看得一头的雾水。
有陆钰先行禀报自己被谢容安掳去冒充东夷皇子的事,陆云奎先入为主的认为这可能是上官凤被骗了。
而后,等东夷使团的人带着礼物上朝敬献时,引起了满朝哗然。
被圈禁多日的宁王陆
云奇被招进了宫。
金銮殿上,陆云奇一口咬定,这是无稽之谈。
并拿出了宗正府记录,结合陆钰身上的胎记,证明陆钰确实是陆家子孙。
说来也怪,陆家子嗣众多,可根据宗正府记录,只有陆云奎和陆云奇的亲爹陆乾坤身上有那个胎记。
便有大臣觉得这也许是巧合,不足为证据。
就在这时,离阳侯出列,说自己祖宗的札记上记录着,开国太祖陆鼎峰的**上,也有这个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