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愤怒的陇城百姓,不禁心想:
自己的手段虽然简单粗暴,但没想到又抓出一个犯官。
如今离国的官员,有多少经得起查的?会不会随手一查,半数都有罪?
楚天骄最初心并不大,只想在武胜县挖铁矿,离国贵胄挖私矿的事,到处都有。
只要当地的地方官打点好了,这事不传到朝廷,便没什么。
也真没想到会为此要干掉一州的州牧,还整出霸占上百民女,杀害二十几人的惊天大案。
楚天骄安抚好百姓后,直接进了州牧府,坐到了堂上。
下面站了一溜烟的甘州州牧府官员。
“各位,陛下赐我武胜郡主爵位,武胜县靠近陇城,陇城出了这么大的案子,我不能袖手旁观。
这几日,我便暂代甘州州牧之职,各位仍旧各司其职,尽好自己的本份即可。
至于张州牧之死,目前看来是他咎由自取,我会加急报给甘陕道总督楚炎楚大人,请他过来查清事情的真相,然后报给朝廷。
各位看如此安排,可恰当?”
那些州牧府的官员,谁也不敢反对。
毕竟楚天骄的品级比张天河还高,甘陕道总督楚炎还是她四叔,她说怎样,便怎样吧。
退到后堂后,楚天骄见到了陆鼎峰。
“太祖爷爷,那些女子,你都让人驱赶到了大街上,那么跑了,咱们不是没人证了吗?”
“没事,由武胜西山匪徒劫掠来的几个,我都留下了。其他的,放她们偷偷跑回家,也是为了保护她们的名节。
都是些可怜人,如果家里人帮着隐瞒,说不一定将来还能嫁人。
真要咱们留下来,过了公堂,那些女子再想嫁人,就难了。”
楚天骄没想到陆鼎峰心这么细,竖起了大拇指赞道:“太祖爷爷,您对官员狠,对百姓还是很宽仁的。”
陆鼎峰凑到楚天骄耳边说:“咱又发财了,你猜,我从张天河的私宅里,找到一个暗室,里面藏了多少银子?”
楚天骄一听到银子,眼睛亮了,猜到:“十万两?”
陆鼎峰摇头,伸出个巴掌道:“足足五十万两有余。”
楚天骄惊得合不拢嘴,感叹道:“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好色的官,哪有不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