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治丧期间,上京城中的百姓一百日不准作乐,四十九天内不准屠宰。
玉楼春已经停业,陆承基在心里感激着自己的那位没见过面的曾孙。
如果不是因为国丧,他很可能就要被月娘拉出去接客了。
楚天骄自那日从皇陵回来,就病了。
连续休息了半个月才见好。
等她想起来被自己丢在玉楼春的陆承基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这一日,陆鼎峰回到青松院对楚天骄说:
“大小姐,橘子庄上关着的那些赏金杀手,大部分已经被收服,他们愿意今后为大小姐效力。
但这些人都是散兵游勇,需要一个人制衡管理,你看我那不成器的孙儿如何?”
楚天骄这才想起了陆承基。
“太姑爷爷?他最近怎么样了?”
陆鼎峰想起自己偷偷的到玉楼春去看自己孙子时,见到的惨样,呲牙道:“现在乖了,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哭着想见你……
我把我们的计划透露给了他,他知道这才是正事,愿意以后听令,大家一起使力,改写这江山倾覆,山河崩塌的命运。”
楚天骄来了兴致,立即带着陆鼎峰去玉楼春,想看看月娘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能将陆承基那满身的傲气消磨掉。
到了玉楼春,楚天骄有些意外。
原本她以为停业一个多月了,楼里一定会看上去非常的萧条冷清。
谁知推开门,就看到楼里的姑娘们,东倒西歪的坐在一楼大厅里,一边喝茶嗑瓜子,一边望向舞台。
舞台上,一位唇红齿白,身着青色云烟罗纱衣的俊秀少年正在吟诗。
少年声音低沉婉转,吟诵得很有意境,换来了台下的姑娘们的掌声喝彩。
楚天骄皱眉问道:“国丧期间不能娱乐,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陆鼎峰看了一眼,低声道:“大小姐稍安勿躁,看看再说。”
这时,舞台上的那位少年转身从身后拿起一张纸,指着纸上的字念叨:“这个字读‘将’,这个字读‘军’,这个字读‘令’,连起来就是你们熟悉的词牌名将军令……”
楚天骄定睛一看,发现这个少年非常的眼熟。
虽然施了脂粉,穿了轻纱,但那眉眼,分明就是葛三蛋的眉眼。
“这……”
楚天骄震惊的捂住了嘴,谁能告诉她,月娘这是在大变活人吗?
怎么可能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