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嘴:“重伤也就流那么点血,这要每个月这么流,不把老子流成个人干?”
凤甲气得推门而入,看见陆鼎峰缩在被子里,脸色苍白,痛得瑟瑟发抖的样子,终究是觉得不忍心,跑去找了点红糖冲了水给她灌下。
“喝了好好睡觉,每个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这小丫头,这点痛就受不了了,将来看你生娃的时候怎么办?”
陆鼎峰拿被子捂住了头,闷声闷气的吼道:“打死老子也不生孩子!”
凤甲啐道:“小小年纪,你跟谁充老子呢?等你好了,去练武场,姐教教你做人!”
陆鼎峰一直在床上躺了三天,终于熬过了痛经。
到了第四日,他满血复活了。
他去到了马房,找人偷偷的打听了老郭的住处,鬼鬼祟祟的溜进了老郭的房间。
离阳侯府对下人很宽待,马房的后面,是整齐划一的一排木房子,做为这些护院和马夫的住处。
老郭的房间里没有点油灯,窗户密不通风的都关上了,屋中有一股浓烈的药味。
老郭两日前已经醒了,渡过了危险期。
听到响动,他睁开了眼睛,以为是照顾自己的人送药来了。
当目光慢慢聚焦,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向自己走近时,老郭以为自己在做梦。
“一定是老天听到了我的祷告,派桑葚姑娘入梦来给我解解馋,好美,像仙女一样……”
陆鼎峰没有听清楚老郭的呢喃,心想这人莫不是在发烧说胡话?
她是亲眼看见江右的****老郭的腹部的。老郭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但这种伤,最怕的就是发烧熬不过去。
陆鼎峰走到床前,伸手去试老郭额头上的温度。
“还好,不烫。”
老郭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这真的是梦吗?为啥桑葚姑**手凉凉的,那么真实?
“没发烧呀?老郭,你刚念叨啥呢?”
陆鼎峰站直了身,从一旁拉了根凳子,大大咧咧的坐下。
老郭这才意识到不是梦,桑葚姑娘真的来看他了!
老郭激动的想起身,一动就牵动了伤口,痛的满头是汗。
“桑葚姑娘,你……你……”
老郭一边忍着痛,一边紧盯着陆鼎峰,似乎生怕她立即消失。
陆鼎峰忙说:“嘿,别动!那么重的伤,你不躺个半个月,伤口怕是愈合不了。”
老郭立即老实如鸡,一动